他坐在陳衛東的麵前,開口對其說道:“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怎麼這次還表現的這麼好奇?”
“上次進來的時候太過倉促,沒來得及打量這裏的陳設,不過要我說你們執法過程還是有些漏洞,既然明知道有些犯人的情緒不夠穩定,那為什麼不在審訊的時候加上一台執法記錄儀,這樣起碼能夠記錄審訊全過程,到時萬一出了什麼情況,也有說理的地方!”
對於執法記錄儀這個東西,陳衛東可謂是十分了解。
可是在聽了陳衛東的這番話後,林棟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執法記錄儀,虧你想的出來。”
“你在提出這些不切實際的提議之前,首先應該考慮一下咱們地方的經濟情況。”
“我們之前有同事去北京開會,的確看到了有北京的同事使用執法記錄儀,不過那些執法記錄儀的價格實在太過高昂,不是我們地方警局能夠負擔得起的。”
“更何況這些東西現在全都要到國外采購,在國家戰略層麵上也不被允許,畢竟審訊犯人是一件較為保密的事情,誰都不能保證這些從外國進口的執法記錄儀會不會把審訊時的某些秘密通過其他方式傳輸到國外!”
對於林棟的顧慮,陳衛東嗤之以鼻。
不過對於執法記錄儀隻能從國外進口的這件事情,陳衛東倒是覺得有些心酸。
如今的華夏百廢待興,所有的精密儀器全都需要從國外進行進口,而這種情況眼下看來起碼還需要持續十幾二十年的時間。
想要振興國產絕非是一句空話,這需要他和諸多同胞的不斷努力。
不過像是剛才這樣的情況,陳衛東絕對不想再發生第二次。
所以在聽到林棟說的這番話後,陳衛東直截了當的對其說道:“等到這次生意做完之後,我會以公司的名義為咱們警局提供一批執法記錄儀,像是剛才那種情況,以後絕對不會再度發生!”
說到此處,陳衛東變得正色起來:“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動靜事情似乎鬧得不小。”
“朱桂芬抗拒審訊,自殘了!”
林棟在說這番話時表情顯得十分淡漠,這種情況他顯然已經司空見慣。
“之前在審訊男犯人的時候經常會遇到這種情況,不過這次性別出現了轉變,反倒是女人耍起了無賴。”
“不過這個朱桂芬也的確是個硬茬,為了能夠逃脫審訊,甚至不惜把自己撞得頭破血流。剛剛她被摻出去的時候我已經看到了她頭上的傷口,看樣子起碼要有五六公分長,從她的額頭一直延伸到眉骨!”
像是這種抗拒審訊的情況,警局時常都會出現,隻不過是那名小警員剛剛入職見識淺薄,所以才會對這種突發情況束手無策。
至於這種事情對於局裏來說也很好解決。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總之想要堵住朱桂芬的嘴還是比較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