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識多年,蘇淮和李盈敏,彼此都極為熟悉。
李盈敏看出蘇淮對宋喜有意思,蘇淮也看出李盈敏想打趣他。
於是沒等到她開口,蘇淮已先說道:“馮先生的助手,我送她去醫院。”
他指了指宋喜受傷的手,卻未向宋喜介紹對麵的她。
不過也不需要他介紹。
競選的宣傳活動,李盈敏作為州長夫人,沒少隨丈夫溫恒一同露麵。
宋喜正猶豫著,該不該向溫太太問好,倒是李盈敏極為知趣,說還要準備宴會的事,就先進了電梯。
她不去打擾蘇淮追女孩子,溫昭卻不屈不撓,一味來打擾她。
李盈敏已懶得看手機裏,溫昭發過來的內容。她隻是草草地瞥了一眼,視線卻凝滯在屏幕上麵。
溫昭發了份個人資料給她。
齊光……
李盈敏之前從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但照片裏這張臉,她再熟悉不過。
十七歲的少年,有著和蘇淮十七歲時,一模一樣的長相。
資料傳過來後,溫昭補了條消息給她。
「查過了,1705是你哥開的房間,人也是他送的。」
李淩霄把還沒成年的男孩子送給了誰,溫昭話裏沒提,但李盈敏清楚。
她強自鎮定著,回自己的房間換上禮服,卻還是忍不住去敲了1705的門。
“你叫齊光?”
李盈敏攏了攏禮服外的披肩,對開門的人問道。
其實是明知故問罷了,她看見他的第一眼,甚是在更早的時候,看見溫昭發過來的照片時,就什麼都明白了。
他長得和蘇淮太像。
而他脖子上深淺斑駁的顏色,淩亂的發,還有眼尾紅潮,無不昭示著她的丈夫對他做了什麼。
“他……不在這兒。”
齊光怎麼可能不認識李盈敏呢?
雖然他連男小三都算不上,隻是個取悅當權者的玩物,但他也清楚今天上了他的是誰,更清楚對麵人究竟有何來頭。
隻不過如果她是來捉奸的,那一位卻早就已經走了。
李盈敏沒有在酒店走廊上發作。
她推了齊光一把,走進屋子,將房門重新關好。
齊光下午被玩得狠了,本就沒能站穩,李盈敏突然一推,他冷不防跌在地上。
地毯很厚,他並不覺得疼,李盈敏也絲毫沒有歉意,隻是款款俯身,仔細瞧他的臉。
“知道你自己是仿品麼?”
她這話問得冰冷,齊光趕忙點頭。
曾經李立委出錢,沒少在他的臉上動刀。至於被整成了別人的樣子,他也是術後才知道的。
但其實對他來說,並無差別。
隻要客人滿意,他怎樣都可以。
皮囊很像,但骨子裏,全然不像蘇淮……李盈敏輕撫過齊光的臉,心裏不算憤怒,更多是覺得可悲。
他甚至還沒成年,李淩霄到底在想些什麼,竟然把他送到溫恒的床上。
溫恒也是瘋了,哪怕對蘇淮再怎麼覬覦,也不能饑不擇食,連個孩子都碰。
出軌、同性、未成年,隨便哪一條曝光出去,溫恒都能被李淩霄給毀了!
她的哥哥,她的丈夫,背著她在做的,究竟都是些什麼惡心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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