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刀疤臉為首的這十幾個秦家走狗並沒有第一時間看見江禦,一路走過來,還在罵罵咧咧,似乎很是不爽。

“媽的,還來這種地方,算命先生都說這裏是不祥之地了,真是晦氣!”

“兄弟們,秦少說了,今天讓咱們裏刨了江家的祖墳,徹底讓江家消失在江寧,準備動手吧!”

“早搞早收工!”

他一邊罵罵咧咧,一邊開始指揮一眾小弟動手,手裏的鐵鍬也開始揮動起來。

然而,他的鐵鍬還沒碰到江禦父母的墓碑,就被一隻手給攔住了。

江禦怒意衝天,他不再掩藏。

“你想讓江家絕後?做夢!我還活著呢!”

江禦怒視這十幾個走狗,眼神冰冷。

看到突然出現的江禦,秦放愣了一下,但旋即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兄弟們,我們發財的機會來了!”

“他就是江家餘孽!把他抓回去領賞!”

一眾手下剛看到江禦出現,還有些發懵,但聽到刀疤臉的話後,頓時就興奮起來,一個個拿起了手中的鐵鍬鐵鏟嗷嗷叫了起來。

似乎,他們並沒有發現,剛才江禦是怎麼出現的。

“今天咱們少爺和寧家小姐訂婚,我們這是奉命來刨江家的祖墳,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大家一起上,注意別把他搞死了,帶回去交給秦少發落。”

他說著,想要從江禦手中將鐵鍬抽出來,但無論他怎麼用力,江禦都紋絲不動。

此時,江禦終於明白了過來。

剛才寧凝說自己不能再侍奉二老,他還有些疑慮,要是寧凝真的沒有背叛江家,那又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

現在,他明白了。

估計是寧家已經撐不下去了,而秦家又將她作為保護寧家的籌碼,讓她改嫁!

“好一個秦家!”

江禦含怒出手,在周圍小弟衝過來的瞬間,身形變換不定,如同魅影一般,但每一次交換位置,都有一人被打飛!

隻是四五個呼吸的功夫,這空地上就隻剩他一個人站著了。

江禦慢慢走到一臉驚恐的刀疤臉身旁,直接一腳踩在對方的手掌上。

“告訴我江寧這幾年的情況!”

硬質的鞋底隻是輕輕一擰,秦放就殺豬似的大喊起來。

“我說!我說!”

“自從江家覆滅之後,江寧如今是七大家族把持,隻是我們秦家代替了江家,當了首領。”

聞言,江禦眼睛微微眯起,再次喝問。

“那寧家呢?”

“寧家……寧家……”

刀疤臉有些支支吾吾,目光遊移,好像知道些什麼但又不敢外露。

江禦眼色一沉,腳下稍稍用力。

鑽心的痛從手掌心傳來,刀疤臉疼得汗都出來了。

他奮力掙紮著,可根本沒用,江禦的腳就像定海神針,把他牢牢壓住。

“我說,我說。”

“寧家正在被蠶食,為了防止重蹈江家覆轍,他們答應了我家公子的要求,讓寧凝嫁到秦家。”

秦放麵如死灰,他知曉江禦和寧凝的關係,更知道自己說了這些必死無疑。

“求你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跟江家作對了,求求你放過我……”

他痛的涕淚橫流。

江禦冷冷瞥了他一眼,鬆開了腳。

“殺你,不足泄憤!”

此言一出,躺倒在地的十幾人頓感汗毛豎起,各個掙紮起來,想要逃離此處。

但江禦怎麼可能放過他們?手中飛出一根根銀針,直接將所有人的四肢全都廢掉,此生再無行動的可能。

此後,他們也就跟人彘差不多了。

搞定了這幫走狗,江禦信步離開。

得知寧家是被逼無奈參與當年的事兒,這讓他心中好受了些。

畢竟,當年江家出事的時候,可正是自己跟寧凝的大婚當日,若真是寧家背叛,他確實難以接受。

“凝凝,你放心,寧家遭受的一切,我會替你找回來。”

想到剛才寧凝無奈落淚的模樣,他忍不住心中一酸。

隨後,江禦直奔江寧城最大的酒樓。

剛才刀疤臉說了,今夜,寧凝就會在那裏和秦家大少秦翰成婚。

……

天河酒店今天門口豪車不斷。

隻要是江寧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都來了。

秦家如今的家主秦狂就站在門口招呼,不少人就是衝著結交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