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方沒有回音,靜靜看看電話還在通話中怎麼沒有回音呢,於是靜靜一再的打招呼。終於等到有人講話了“您好,請問您是這位先生的朋友嗎?”一個陌生的聲音。
“我們算不上認識,隻是有業務上的往來。”靜靜回答說。
“哦,是這樣,他在我們的酒吧喝醉了,現在已經沒有知覺了。”靜靜一聽,好嘛,喝成爛泥了。可是什麼事情讓他喝成那副德行,難道是因為官司的事情開心的?
靜靜這樣想著說:“對不起,我和那位先生不是朋友,你還是找別人幫忙吧!”
靜靜掛斷了電話,整理一下桌麵拎起包下班了。可當走出事務所沒多久,電話響了,一看是明學“喂,醒酒了。”
“對不起,我是waiter。除了你沒有聽電話的人,您看…”顯然對方的意思是讓靜靜跑一趟,靜靜心說,真是倒運,這算什麼,竟然去幫我姐姐的‘仇人’“好知道了,什麼酒吧!”靜靜掛斷電話開著自己的本田直奔酒吧。
來到吧台一看,倒在台上的人一動不動像一尊雕塑。看樣子像是明學結果上去一看果不其然而且酒氣熏天。靜靜隔著一個位置坐下了,要了一杯冰凍檸檬邊喝便問waiter“他來了多久?”
“差不多有八個鍾頭了吧。”
“來了以後就一個人喝酒?”
“是的,一直喝到剛才您來電話。”
“是嘛。”靜靜看了看倒在一邊的明學,然後又問“那你知道他為什麼喝這麼多嗎?”
“聽他的意思好像是被公司開除了,這年頭不是自己當老板的話,人家說炒你就炒你,那就跟扔垃圾一樣。”waiter加的後半句似乎他也曾經是經曆過。
靜靜一聽,怎麼被公司開除了,上午還跟我吵個不停又跟姐姐討價還價的,怎麼說被開就被開了,看這家公司真象姐姐說的那樣表裏不一。
“能幫我一下嗎?”靜靜指著明學對waiter說,酒吧的服務生把明學架進了靜靜的車裏。靜靜謝過之後開始發愁心說,這家夥住什麼地方,知道才能送過去啊!想了想給鄭浩打電話結果對方關機。靜靜於是把車開到了公園,費了就牛二虎之力才把明學拉出了車外。
明學一見涼風突然覺得頭痛一張嘴吐了一地,有些濺到靜靜的身上,靜靜急著躲開一把把明學扔了出去。明學直奔垃圾箱過去就聽‘砰’的一聲,靜靜再一看整個人像是在和垃圾箱親熱。靜靜是又氣又忍不住笑,簡單清理之後給鄭浩打電話,可還是關機。
靜靜對著電話抱怨說:“每次總是你找我,反過來就找不到你,該死的鄭浩。”
看著還在和垃圾箱親熱的明學,無奈的歎了口氣決定把這個負擔帶到自己的住處。於是又經過一番辛苦總算把已經癱瘓的明學推到了沙發上,靜靜覺得全身酸痛無力,於是也靠在沙發上休息。
明學此時依舊處在忘我的境界突然開口說:“嘿嘿,你這個老不死的,擦屁股了嗎…沒我不行了吧…活…該…叫你卸磨殺驢…活該!”
靜靜此刻已經分不清明學是在說夢話還是酒話,不過有一點是明確了,就是不是因為高興喝的酒。
靜靜看著明學那張醉的一塌糊塗的臉說:“活該,當初拚命的為公司跟我對著吵,結果怎樣還不是把你給開了,活該!”
明學這時突然冒出一句“服務員,再給我一杯!”
靜靜拿起靠枕向明學的臉砸過去嘴裏還說:“喝成爛泥了,還要酒喝,喝死你算了!”
靜靜看看牆上的鍾快到晚上十點了,也覺得該回房好好休息,於是讓明學在沙發上過夜,可是轉念一想,讓他在客廳睡不方便,自己半夜口渴了或是上衛生間,冷不防的看到這幅嘴臉太影響情緒了,再說萬一看到自己穿內衣褲多尷尬。於是走近明學用腳輕輕碰了碰仍不見有反應,靜靜無奈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一彎腰將明學拖進了客房。然後,給明學扒光了,但底線還是留著。靜靜不想讓自己的被褥被明學的衣服弄髒,因此在矛盾的掙紮之後做出的決定。然後把明學的衣服拿到衛生間一股腦的塞進洗衣機裏,讓機器自己清洗甩幹,然後回到客房把貴重的東西放到床頭,給明學蓋好後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