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說的很委婉,但是裏麵表達的潛在意思卻十分清楚,也就是他沒時間寄你的東西,所以你離開的時間也需要相應的推遲,至於期限等他不忙之後在說吧。
轉眼間,她待在國內已經十來天了,m國那邊催的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她忍不住看著他問:“那我去他那邊自己拿呢?”
傅斯言做沉思狀,然後很理智地告訴她,“沒有身份證,不管是飛機票還是火車票都買不到。”就算是自駕,她也沒車,還會很辛苦。所以最後一個可能他也就沒說。
他很早就覺得她的眼睛很漂亮,尤其是有什麼想要求你的時候,專注看著你,會給人一種你就是她的全世界一樣,傅斯言突然很想『摸』『摸』她的頭,但是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合適,有些東西欲速則不達。
如果寧楚楚一開始回來的時候,他就表明自己的決心,還非常愛她,愛到非她不可,此生不換,那麼人一準得嚇得離開,『摸』頭這個動作在現當下,似乎也還…,不過他不急,時間還很長,以後不要說是『摸』頭,換裝show都可以。
“不過,醫生雖然說我現在的情況還需要留院修養,但是你看我身體恢複的這麼快,肯定過幾天就能夠出院了,到時候回到b市幫你拿。”他雖然這樣說,但是心裏麵想的卻完全不一樣,“如果你很急的話,我待會兒問問醫生,今天出院行不行。”
他的提議一說出來,第一個否定的就是寧楚楚,“你還是留院觀察一段時間好了,確定沒有一點事情之後在出院。”
他笑笑:“沒事,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是啊,他的確很清楚!所以這麼說的時候底氣才真的很足。
寧楚楚還是搖頭,“我在試試能不能在請幾天假。”
餘靜對寧楚楚的依賴『性』很強,在國外的那段時間極少離開她這麼久,就算有商爵安撫著,這麼些天也夠久了,更何況她回了z國這件事情,商爵還是知道的。而且,那段和她有關的z國往事,他也聽說過一些各種各樣的傳聞。
傅斯言他認識,各方麵也很出『色』,要不然這幾年也不會將奧博迅速發展到今天這個位置。
可是越是這樣,他的心裏也越覺得不穩定,楚楚和他說好的回國時間
一拖再拖,餘靜能夠等,他卻等不了了。
而寧楚楚也沒有想到,給商爵打電話叫他幫忙在照顧幾天的時候,商爵竟然告訴她:餘靜要來找她。
她不知道媽媽是怎麼知道她現在為什麼不再m國的,也許是商爵,但應該也是瞞不住了吧,畢竟這麼長一段時間了。
“那商大哥,你能幫我勸勸我媽嗎?你知道的,她現在的『性』子這樣,我現在暫時又回不去。”
“回不去?”他問。
寧楚楚隻能告訴他,“沒護照,也沒身份證。”
餘靜的行李已經收拾好了,小聲問他,“我們什麼時候走啊?想楚楚了。”
所以商爵隻能抱歉地對寧楚楚說:“不是我不勸,而是勸不住了,太久了你知道的楚楚,不過我這幾天不忙,阿姨一個人回來我也不會放心,我會和她一起回來的。”
最終寧楚楚沒有辦法,隻能夠擺脫商爵照顧一下餘靜了。他們兩個回來,傅斯言住的這裏寧楚楚自然是不打算讓他們住進來,就連她自己也準備搬出去。本來準備給他們兩個人訂酒店的,可是商爵告訴她他以前在z市買了房子,打掃一下就可以住人,叫她不用在聯係酒店訂房了。
她走不了,他們又要來,寧楚楚急得差點跳腳,而且這股憂慮傅斯言都能夠很清楚的感受到。
幾個小時之後,寧楚楚估『摸』著他們也快下飛機了,對傅斯言道了別之後就離開。
等她離開之後,傅斯言打了個電話,“這段時間留意著她的行蹤,有什麼事情立馬給我打電話。”罷了,他又加上了一句,“不用管時間問題。”
這些天,她不僅又問了他一次各種證件的問題,而且留在國內的時間肯定是超過了她的預算,今天的慌『亂』,心不在焉他又看在眼裏麵。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絕對不允許一些事情的出現打破這件事情,原本就應該進行的軌道。
寧楚楚大概是十二點多的時候接到商爵和餘靜的,半夜的氣溫較低,幾個人也沒有多做停留,直接去了商爵的家。
寧楚楚本來是準備自己幫商爵打掃衛生,可是餘靜一直拉著她和她說她不再的日子裏麵發生的事情,實在是□□乏術,隻好看著商爵,意思是你看吧,我這個情況實在是沒法幫你了。
商爵溫柔地笑:“你就陪著伯母吧,打掃衛生這種體力活還是交給男人吧。”
餘靜問她:“楚楚,不是學校有事情嗎?怎麼回國了?”
她的話讓寧楚楚想起傅斯言躺在床上,麵上無血『色』的樣子,“就是一個朋友突然出了點意外,沒來得及告訴你們,就趕了過來。”語罷,她又補充了一句,“張然,我和你說過的。”
最後一句雖然是補充上來的,但是前麵的確沒有說謊,她和傅斯言現在就是最普通的朋友關係,僅僅也隻會相互問候。
其實吧,你說一開始分手的時候,楚楚不怨恨怎麼可能?可是她又能怎麼辦呢?沒有人能夠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媽媽去死,她自然也不例外,她怨為什麼『逼』她。
可是呢?
媽媽精神分裂誰又能夠怪她呢?
世上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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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