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診斷結果出來的很快,精神分裂症,也就是精神病,結合前麵的傷人、咬人事件,餘靜的確是需要被送進精神病院,無論寧楚楚怎麼想用錢解決這個問題都沒有用,醫院像是油鹽不進一樣。
寧楚楚當初離開國內的時候走的幹淨,和大多數的人都是斷了聯係的,也就是說能夠幫她的人並不多,而她腦海裏麵浮現出來的第一個人的名字,一出來又立馬被她否決了。
這樣刪刪減減,唯一能夠指望的上的也就隻有商爵一個人了,雖然商爵現在去了b市,而她也不知道他去b市是幹什麼,但想起他離開時候的表情,她也可以猜測到,很急。
沒有辦法,寧楚楚最終還是將電話撥了出去。
聽到她電話的時候,商爵正在沒日沒夜地修改和安利公司的計劃書,一直不通過,卻不說哪裏不行,他也就隻能一直改下去,畢竟為了這個合同他們公司付出的太多了。
商爵的一隻手沒有停,一隻手接電話,“喂,誰啊?”
“是我,楚楚,商大哥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商爵口氣變了,沒有剛才那麼不耐,“沒事兒,我也沒有很忙,對了你找我什麼事?”
寧楚楚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商爵,“有辦法讓我媽媽出來嗎?精神病院的環境太差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想象媽媽要在裏麵一輩子。”
“楚楚,你先別急。”商爵看著桌上隨意放著的東西,一切都來的太急,他還沒來的急抓住頭緒,“我現在這邊也有點忙,一忙完馬上回來,待會兒給我z市的一個朋友打個電話,看他能不能去醫院給你弄一下。”
“恩。”
“別擔心,我那個朋友在z市混的還算可以,讓一個人不進去還是可以做到的,畢竟那不算什麼大事情。”
那的確不是什麼大事情,尤其是這個做什麼事情都需要錢權的年代,可是有時候僅僅隻是一件大事兒,但是你就是做不成的時候,它就會演變成為一件大事情。
就算是商爵也沒有想到,這件自己原本以為很簡單的事情竟然沒有任何頭緒,問的時候大家也都隻說這是公事,需要按照程序來辦事情,沒有辦法,也沒有什麼門路可以走,說到底也就是他們找的人還不夠大牌,而真正的高層管理控製人員已經被傅斯言打點好,給下屬說好。
而安利那邊這個時候也說,他的計劃書達不到他預期的效果,所以終止合作,同時也希望商爵自己識趣一點,畢竟商爵的公司現在還是一個剛起步沒多久的小公司,和他們這種已經枝繁葉茂的公司來鬥的話,無異於拿雞蛋碰石頭。
話說到這個份上,商爵也隻能頹然回到z市,麵對寧楚楚的希冀,他沒有辦法,“楚楚,對不起,伯母的事情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我還是會繼續想辦法的,你別擔心。”
他的語氣不佳,寧楚楚不禁問:“商大哥,那你自己的事情處理完了嗎?”
商爵笑笑,“完了,一切都完了!”
“你沒事情吧?”他雖然笑,但是那個笑更像哭,隻不過沒有眼淚而已。
“我有什麼事情,隻不過國內的生意吹了,不過我的生意本來主戰場就不再國內,在m國。”
“這麼嚴重?”國內的生意告吹絕對沒有商爵說的那麼簡單。
的確沒有商爵說的那麼簡單,承錦雖然總部在國外,但是國內和國外的生意卻是差不多持平的,原因無他,隻因為商爵研究了那麼多年的股票,大多數是國內的,對國內的也比較了解,去國外是為了進修,以及近水樓台先得月。
商爵坐在沙發上,“沒事兒,反正我還年輕,就當是吃虧買教訓。”他以前就說過這個世界變幻莫測,前一秒你可能還站在世界之巔,而下一秒卻有可能跌入泥潭。
她安慰道:“恩,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因為餘靜不再房間裏麵就隻有兩個人,商爵沒回來倒是沒感覺到什麼,現在猛然多了一個人,倒有些不對勁了,盡管這個房子的主人就是商爵本人。
在m國的時候,商爵都沒有和她兩個人共住一個屋簷下,雖然商爵在她心裏更像是一個哥哥一樣,但是現在他的眼神暴露出來,情緒沒有收斂,完全不像是一個哥哥看妹妹的眼神,寧楚楚略有些不自然地開口,“商大哥,我媽媽不在這裏,要不我明天就搬出去吧?上次租的房子還沒有退呢。”這個理由是她胡亂編造出來的,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沒有退掉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