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沒說話了,抱著她穩穩的走進宿舍。
夕夏承認他說這話的那一刻她心跳加快了,這個男生在專業上有多優秀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所有女生都喜歡有一定高度的男生,供她們膜拜也好,瞻仰也好,總之這類男生她們沒辦法拒絕。
最重要的是,冷一鳴這人皮相很有優勢,專業強,有才有貌,這就注定了佳人的趨之若鶩。
冷一鳴把夕夏放上床,又給蓋上被子,再說,“睡一覺,別想不開心的事。”
冷一鳴至始至終眼神都專注在夕夏臉上,甚至沒挪開一秒觀察女生寢室長什麼樣。他的眼裏,就隻有她。
他說,“我的溫柔,隻給你。”
冷一鳴走的時候說,“晚上別掀被子,會著涼的。”
夕夏頭有點發熱,點頭看著他走出去。
朱衣是懦弱的,在樓梯口蹲著沒敢跟著走,她接受不了他對別人好。冷一鳴下樓的時候繞過她直接下去了,朱衣含著淚含住他,吸了口氣,哽咽著問:“為什麼?”
冷一鳴頓了下,沒答,直接走了。朱衣淚淌了出來,快跑了幾步下樓跟近冷一鳴,再次質問,“為什麼你要抱她?”
冷一鳴不厭其煩,回頭看她,“如果我說,她是你舍友呢?”
說完就走了。
朱衣愣在原地發傻,好半天才破涕為笑。
莊孝出任務的每一天都在想雲夕夏,甚至在任務的當下眼前都是她的影子,他覺得他中毒了。
回房間就開始給夕夏寫信,全是些有的沒的破事兒,每一頁後麵他都想加句其實我想你,想想,始終沒加。他覺得他不是那種把那什麼掛嘴上的男人,他是頂天立地的鐵血漢子,哪能整天把情字兒叨嘴上?
信是讓野戰投的,野戰拿著信的當時臉有點兒抽抽,小爺這是認真的呢?還寫情書,真是什麼爛招兒都能用上。
其實莊孝就沒那意識要出動去追雲夕夏,他潛意識裏已經把人當他的了,他那話不已經給了嘛,雲夕夏又不傻,她還不知道?所以他認為雲夕夏現在就差冠夫姓莊了。
野戰也是走得急,莊孝那信交到野戰手上都已經積壓三封了野戰還沒給投出去。第三封到野戰手上的時候野戰瞬間頭大,一拍腦袋,啥也沒說,轉回房間拿著另外兩封偷偷摸摸的摸出去給小爺把事兒辦了。
小爺麵子很夠,在他來說是滿腔的愛意和滿滿的思念,那是無價,可在被人眼裏那就是屁都不如的幾張廢紙,可動用的是軍用航空送回國內,還馬不停蹄的送到對方手裏。
夕夏那晚上落水後,當晚就發熱了,在床上躺了一整天。白天有人給她送吃的來,都是經過黎子的手交到夕夏手上。
黎子站在夕夏床前來回走動,一手抱胸一手托著下巴,邊沉思邊點頭,夕夏喝著粥,似乎胃口不怎麼好。
“美人,我覺得冷一鳴對你有意思,你覺得呢?”黎子久久才說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