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很讓人不解啊,冷一鳴那人誰不知道啊,驕傲得跟隻孔雀似地,大學三年了誰見過他對誰好了?突然這麼來一下,誰都懷疑吧。
夕夏臉上表情淡淡的,有點兒力不從心,她現在無力去想別的,頭昏昏漲漲,總感覺身子在水裏起起伏伏似地,看東西都是兩重。
“不知道。”
黎子自己又琢磨了半天,覺得這事兒十有八九就是這樣。誰都知道冷一鳴英雄救美的事兒了,雖然他說都是同學,他救夕夏是應該的,可當時還有別人也看見夕夏落水了,怎麼別人沒跳湖裏救人偏是冷一鳴呢?
這都還不明白?他就是看上雲夕夏了唄,不是看上了,今天為什麼送水果又送粥?
“你別不知道啊姐姐,咱學校湖很深的,沒準兒能淹死人啊,冷一鳴當時想也沒想就跳下去救你了,連自己命都不顧,看來這次不是你失足,還不會逼出冷一鳴對你的一往情深。”黎子還在來回踱步,邊走還邊來上兩句,夕夏勉強喝了幾口粥把桶子放一邊,翻身被子蓋頭上睡了。
她隻是想要清靜而已,頭暈!
“誒誒,你別睡啊,商討商討嘛,你不好奇?”黎子坐床邊動手去扒拉夕夏,夕夏被子被掀開,有氣無力的說:“大爺,賞奴家個清靜行不?”
她臉上是病態的嫣紅,黎子伸手摸了下夕夏的頭,還熱呢,鬆手,被子又給蒙好,說,“睡吧睡吧,唉……”
唉——朱衣回家了,此刻誰來理解她那一顆八卦的心?
黎子走出宿舍,在宿舍外原地蹦躂了兩下,內心相當的鬱悶,她需要八卦一下啦。
“黎子,班長找你,在樓下呢。”隔壁宿舍女生上樓時候對黎子說。
黎子說著謝謝轉身下樓,班長找她啥事兒啊?
“喲,班長,負荊請罪來了?”黎子一出來就看見班長抱著一大束百合和一水果籃子站在女生宿舍外,頭上太陽狠狠的烤著大地,班長同誌在這炎熱的太陽底下連揮手擦汗的手都沒有。
看著,著實可憐。
班長看黎子出來,趕緊上前走上台階,說,“什麼負荊請罪?我犯什麼罪了?這是給夕夏的,病了吃點水果最好。”
邊把花和水果籃子遞給黎子邊說,黎子嘁了聲兒,說,“昨天不是你謊報軍情,我們至於那樣就去了?我們不那樣去聯誼晚會,就不會先離開,我們不離開夕夏還能掉湖裏啊?”
不知道這人腦子裝什麼了,黎子斜斜眼神瞄著班長,然後又說,“你這事兒後假好心也做到位行不?你看人冷一鳴,不僅冒生命危險救了夕夏,今天早上、中午的飯都是他親自送來的,夕夏吃上的時候還是熱著的。對喜歡的女生得貼心,而不是你這樣兒老套的送束花,買個現成的果籃子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