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廂情願的認為他單方麵認可人姑娘就是他的,可事實卻不是這樣。雲夕夏和冷一鳴兩人,怎麼說呢,開始走得有點近了,雖然他們本人沒表態,可大家眼睛都看著的,當事人承認不承認那是另一回事。
雲夕夏和冷一鳴兩,黎子很來氣,她反複的說要是冷一鳴,那還不如給夕夏穿鞋的那大兵呢。就論樣貌,那大兵比冷一鳴強多了去了,真不知道夕夏是怎麼想的。黎子每每提這事兒的時候,夕夏都說她想多了,他們隻是朋友。
誰信呐!
“就算這樣吧,你對冷一鳴和顏悅色,那你怎麼不對那大兵好點?”黎子揪著事兒說事兒。
夕夏很無奈,“我根本就不認識那人,你怎麼就不信我呢?”
“你的意思就是看上冷一鳴了唄,不然怎麼會這麼拒絕得這麼幹脆?”
“我……”夕夏泄氣,頓了下說,“那你說我要怎麼對那姓莊的大兵好?”
“至少得回一封吧。”黎子指著桌上一疊厚厚的信,每天都有,還不止一封,一封一封的積壓都老高一遝了。她也夠狠心的,愣是一封沒看。
“人等你的回信都等得望眼欲穿了,你就給回一封唄,至少讓他知道你還健在……”
“好!”
夕夏抽出一封順便擋住黎子,阻止她繼續胡說八道。
莊孝在回國頭天晚上收到由黎子轉投的夕夏的回信,莊孝寫信其實就是打發時間的,他覺得時間太漫長了,對他來說就是煎熬,看不到她的日子等於慢性自殺,所以就寫信了。
他真是單純的寫寫,並沒有期望她會回,畢竟,她在他眼裏是那麼特別的。
野戰把信給莊孝的時候,莊孝人都傻了。
她給回信了?
愣了下抽過信躲被窩裏,如獲至寶似地一點一點的拆,特小心翼翼。
完了後抽出信箋兒聞了聞,對,是她的味道。
正文,兩字兒——已閱!
莊孝眼都直了,果然是他喜歡的女人,夠個性!
莊孝把信箋來來回回的看,心裏衝刺著一股甜蜜,又折好貼身放著,抱著枕頭傻樂。
野戰眼角抽抽,說,“孝哥,你那樣兒……男人也需要矜持。”
莊孝手上抱枕以閃電般的速度脫手,砸向野戰,出口,“爺樂意,你怎麼著?”
野戰手一抄接住抱枕又給小爺還回去,說,“我能怎麼著啊,我跟著樂唄。”
莊孝回國頭件事兒就是去瞧他媳婦兒,當然這隻是他單方麵的概念。
莊孝存了黎子的號碼,黎子這算是出賣自己姐們兒一次了,從外麵進宿舍後對夕夏傳話,說借李琳的書人讓拿出去,李琳人現在在圖書館後麵等著呢。
夕夏一聽,圖書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