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兒懷疑,不過還是拿著書出去了,畢竟是借人家的,人說要了當然得送過去。
黎子看夕夏出去了,OK兩字符從手裏信息裏傳送出去。
不是她出賣自己姐們兒,而是她覺得夕夏既然想找人戀愛,莊孝比冷一鳴強多了,都說當兵的實在,就冷一鳴那樣兒的,自己個兒以為不得了,牛氣衝天得要命,冷一鳴那人太自我了,夕夏要真跟冷一鳴好上了,夕夏會吃虧的。
夕夏在圖書館後麵找了一圈兒沒找著李琳,倒是看到莊孝了。
莊孝摸了把頭頂,樂嗬嗬的朝夕夏跑去。
“夕夕……”
夕夏是做好萬全準備閃開的,還是被莊孝抱了個滿懷。莊孝抱著夕夏原地轉了一圈,放下夕夏時夕夏那臉子都不是自己的了,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冷著眼看他,咬唇,轉身走。
說實話,她還真拿這大兵沒辦法。惹不起,躲唄。
“夕夕……”莊孝趕緊跟上前,雲夕夏心裏那話對莊孝也同樣的,小爺正眼瞧過誰啊?也就對她了,可他明顯拿她沒辦法。
他就是大王,誰都該聽他的,可這對夕夏明顯不成,他撓頭,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對她。拉著夕夏的手腕,半天才說,“你的信我收到了。”
“哦。”夕夏不鹹不淡的應了聲,她站在高處,他在她下麵兩個台階,所以他得仰視她。
對,她給他的感覺也是這樣,她在他心裏是供他仰視和愛慕的,他不介意把她高高的捧起來。在莊孝看來,她做什麼他都覺得無可厚非。
夕夏睥睨他,挑挑細眉,他沒說話,好吧,不說她就走了,繞過他直接下台階。莊孝雖說可以縱容她任何行為,可不表示他不會生氣,小爺本身就是個喜怒無常的人,他要是付出過多,對方還半點沒回應,他能不急?
“雲夕夏,你就不能跟我說句話?你知道我這些天……”得,那些話他不說,顯得他矯情。
伸手拉住夕夏,夕夏甩開他又扯上去,兩眼火氣兒直翻,握住她的手大吼:“雲夕夏,不帶你這樣的,我是你男人……”
夕夏一聽這話來氣,手一反,擺脫他的桎梏,欺近他,她強他就弱了,莊孝看她,夕夏兩眼直直的看他,冷冷的警告,“這話別在讓我聽到第二遍!”
她眸子裏的清明換成怒氣,明顯是真生氣了,莊孝心裏動了動,不是怕,是突然覺得不該這樣,牽就,溫柔,這是野戰說的。
好吧,他暫且承認錯了,可嘴上還硬,“我好歹也救過你,你這麼對我是不是不妥?”
救她?哦,酒吧那次。
“我請你吃飯了,也給了六百塊,還不夠?”
“可我給你和你同學付了衣服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