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夕夏笑出聲來,終於說正題了,抬眼再看野戰,莞爾一笑,說,“孫少爺真是抬舉我了,不是我不放過莊孝,是莊孝自己找上我的,難道你還不了解他的個性嗎?”
野戰看著夕夏,這女人,真真實實就是一條正吐著信子的毒蛇。那點點笑意一旦把人蠱惑了,那就是劇毒。
“說吧,你想要多少?給個數兒,希望你不要貪得無厭,有很多人都死於他無止盡的貪婪,你這麼美的女人,”野戰伸手勾起夕夏柔美的下巴,盯著她瀲水大眼繼續說:“死於非命,會很可惜的……”
她的下巴瑩潤而細膩,觸感極好,一旦碰觸會點令人上癮,野戰不自覺的用指腹婆娑著她柔嫩的肌膚。
夕夏並不當這是一種挑逗,笑了聲說,“孫少爺這是威脅我呢……哈,有一種人我見得還挺多,表麵衣冠楚楚,其實是個覬覦兄弟女人的禽獸……嘖……我相信孫少爺不是這種人吧。”
野戰目光一滯,手鬆了開,“真是自以為是的女人,到現在還以這種身份自居。”
夕夏點頭,“為什麼不,隻要莊孝不鬆口一天,我一天是他的女人,你不能否認。”
“不就是為幾個錢?”野戰突然怒喝出聲。
夕夏愣了下,這種人其實很危險,他本就是有身份有地位、外表光鮮內心險惡的禽獸,真要撕破那層表象什麼都做得出來。
“說,要多少,我孫站***還少了那幾個錢?要多少才放過莊孝,給數兒吧,大家目的都清楚得很,也別在裝了,惡心人!”野戰跟著放話。
夕夏有點招架不住了,就沒做過這種硬碰硬的事,她是需要錢,但前一次老太爺給的她已經拿了。其實她現在跟莊孝是沒有任何關係,杠上野戰也就是一時衝動。可現在,似乎是箭繃在了弦上。
夕夏笑了下,“我要我可以和我弟弟匹配的骨髓!”
“真是有夠賤!”野戰罵了句,“好,雲夕夏,你最好記住今天這話,要是以後還纏著莊孝,你就是九命貓妖也不夠你消耗!聽著,這不是威脅,這是事實。”
野戰活落轉身走了,夕夏看人轉過轉角鬆了口氣,心裏發酸。如果可以,她何必這麼作踐自己?
夕夏輕聲歎氣,臉上媚惑人心的笑容蕩然無存,隻剩下毫無防備的落寞。
然而,剛一轉身卻撞上又折回來的野戰,“啊……”
夕夏驚呼出聲,野戰動作又快又急,瞬間把人推牆上,下一刻壓住她身體,大掌扣上她的頭,唇即刻壓了上去。帶著狂野和肆虐的氣勢,在她唇上狠狠蹂躪。火舌幾次想奪門而入都被擋在外麵,野戰越發氣怒,發狠的揉壓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