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頭一件事兒就是把夕夏以前的睡衣,貼身衣物全扔了,一件兒不留。然後把今天買的用清水泡起來,在一件一件的清洗幹淨。
莊孝心裏那個美啊,她要拒絕穿,成啊,光著他更喜歡……
莊孝等得晚了,電話一遍一遍的接著打。他知道她那電話大多時候都是靜音,要讓他打通一回,別說,還真難。
夕夏沒回來,莊孝是不會先睡,一直在客廳裏坐著辦公。
海公子的車剛停在自家院子,野戰的車下一刻就擦地而停,在海公子下車前跳出車裏,緊跟著龐大的身軀擠進海公子車裏,幾乎是同時間伸手卡住海公子的脖子:“人呢?”
海公子會覺得眼前一花,咽喉已經被野戰卡住。
“戰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海公子瞬間漲紅了臉,艱難的說。
野戰本就是出了名的狠辣,出手就沒留過情,掌上一再使力,海公子臉色逐漸紫漲,呼吸漸斷,幾乎都能聽見咽喉骨斷的聲音。
“把人帶去哪兒了?”野戰全身青筋立現,猛然暴喝。
“我……不知道……”海公子幾乎快要斷了呼吸,野戰冷冷的盯著他,在他端起前一刻鬆了手。
“陸海軍,你這條命老子先記下,別真以為我不敢動你!”話未落直接跳下車,‘嘭’一聲兒砸上門,鑽自己車裏走了。
海公子慢慢從車裏爬出來,跌倒在地,好久才慢慢撐起身體。
野戰也是個有手段的,直接殺到交通局去了,調海公子出行的帶子,幾個路口的錄像跟著查。查到最後去向時野戰那人都狂躁了,盛怒的氣焰差點兒轟平了交通局。
夕夏那邊是被冷醒的,地上太涼,雖然這是大熱天,但山上夜間溫度很低,又起風,就更涼了。
合計是海公子把人扔地上時磕破皮了,手肘和膝蓋陣陣刺痛。夕夏漸漸醒來,一動,渾身都僵了,後頸也痛。邊慢慢爬起來,邊用手按著脖子,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啊,怎麼竟被人這麼整?太冤了她!
“嘶……”夕夏坐起來腿收回來疼得直冒冷汗。
夕夏雙手摩擦著手臂,好冷啊,左右環顧,哪呢這是?
忽然意識什麼,立馬再左右環顧,一張黑白照貼在墓碑上,陰森的眸子正盯著她。夕夏頓時連連後移。
“啊——”
驚叫聲一出,立馬被傳播出去,一層一層的傳開,夕夏心裏股跳如雷,慌慌忙忙趕緊使手捂住嘴,眸子驚恐的瞪到極限,瞳孔中閃現出無邊恐懼。
雙手緊緊捂住嘴,雙腿回收,把自己縮成很小的一團。眸裏有些濕熱,眼淚在眼眶裏滾啊滾的,一點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聽說下麵的人很介意生人打擾,他們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出來……夕夏咬緊唇雙手快速捂緊耳朵,緊緊閉著眼睛,渾身抖得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