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想愛她而已!
夕夏翻動了下身子,手從被子裏鑽了出來,發汗了,有些熱。
野戰看著她露出來的白皙瑩潤的手,伸手,有些微微顫抖的輕輕握上,她的手動了動,他並沒有鬆開。
看著她沉睡的容顏,熱淚淌過俊顏。
也隻有這樣的時刻,野戰才能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麵表現出來。他不是無堅不摧的金剛,他也是脆弱的,他也渴望被自己深愛的女人賜予愛。他也渴望他的熱情得到她的回應,哪怕一點點,他也是滿足的。
莊孝晚上被盛夏叫走了,走的時候留了紙條,說夕夏回來讓她先休息,不用等他,他回家一趟。
盛夏那邊和黎子出了事兒,盛夏那邊似乎急得沒辦法,又不敢告訴他姐,隻能讓莊孝過去。
莊孝聽盛夏在電話裏急得不行,以為出了多大的事兒,一路上心都被吊著。問盛夏,盛夏又不肯在電話裏說,就讓他趕緊去一趟。莊孝歎氣,再麻煩也得過去,誰當初是他力挺盛夏來著。
到那邊才知道,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原因是黎子下班晚,在路上就讓盛夏把飯裝電飯煲煮著先,把才備好,她到家就能直接炒。可盛夏呢米是裝鍋裏了,卻沒按那按鍵,所以黎子半小時後到家時,鍋子裏的米還是生的,水還是溫的。讓準備菜,也沒做完。
黎子那邊上班累了一天,又跟同事發生了口角,情緒不是很好。又遇上交代盛夏這點兒事兒都沒做好,當即就來氣了,指著盛夏鼻子一頓嫌的罵的。
有時候人那氣就那麼上來了,心裏也不是真就那麼想的,可嘴上圖個痛快,就那麼出口了。說盛夏不是,當然就會提到夕夏。
盛夏這人脾氣是好,說他什麼都行,可不能說他姐,一聽黎子這麼說他姐了,當即就回了幾句。
然後黎子那心不平衡了,想著之前他對她那是百依百順的,現在竟然還跟她杠上了。黎子也是個火爆脾氣的,抄著桌上的東西就給盛夏砸過去,一看盛夏還躲了,黎子撲過去就伸手扯盛夏的頭發,又用手撓他臉。
盛夏那張俊秀的臉幾下就被黎子撓花了,指甲劃破皮肉,血珠立現,乍一看,滿臉血汙簡直不能看。
這事兒還沒完呢,黎子說不過了。進屋去收拾東西,盛夏那邊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那麼默默的看著黎子收拾衣服,也不知道勸。脾氣上來了,也不道歉不吭聲。
黎子那兒收衣服,可最在意那件洋裝卻不見了。她所有家當中,就那件洋裝最值了,花了她三月銀子下血本買回來的,還沒穿幾回,可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