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戰從樓上一步一步走下來,夕夏聽見聲音抬眼望去,對上野戰的目光。
“你?”夕夏瞬間怒了。
“你把盛夏帶到哪兒去了?”即刻出聲質問,在看到野戰那一瞬她就知道,盛夏真的危險了,這個男人不是善類,一定是真的抓了盛夏才會要挾她。
野戰寒冷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下樓,直接朝她走去,臉上寒氣森冷,目光如鷹似狼,強大的氣場逼得夕夏連連後退。
她裙擺是落地式,沒幾步就踩上了,重心當下不穩往地上栽去。野戰眼疾手快把人拉了回來,單手扣上她不盈一握的腰:“這樣的你,很美——”野戰近看她時眸中的目光逐漸溫和了,有些癡癡的看著她。
為什麼他覺得每一次見她都更美了?
夕夏雙手都橫在他身前,擋住他越欺越近的身體,“你放了盛夏,有什麼事衝著我來,他還是個孩子!”
“好!”
野戰鬆開她,卻在下一刻抓住她左手,抬起來,目光落在她無名指上時眸色變暗。夕夏擰緊眉頭,有些害怕,用力想縮回手卻怎麼都鬆動不了分毫,不由得怒喝:“你放開!”
野戰冷冷的抬起另一隻手,動作迅速又果斷的拔了她無名指上的戒指,手一揮,扔了,戒指落在某個角落,‘哐’一聲脆響不知砸到哪個靜物而發出聲音。
夕夏急了,轉身向戒指的方向撲去,野戰拽著她的手腕一個用力她人再次被拽回來。
“聽著雲夕夏,你的手,隻能戴我給的戒指!”野戰狠狠的說。
“你變態——莊孝根本就沒想過和你爭,你以為這樣就能打擊莊孝了嗎?”要她相信野戰對她有多愛,那不可能,野戰這種人怎麼可能會為女人做這麼多事?他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想借此打擊莊孝。他們家族的事她沒權利插手,可不代表她看不明白。
野戰看著她,良久沒說話,放開她的手。夕夏轉身要去找戒指,野戰從兜裏掏出戒指,冷冷的說:“這個你一定認識吧,你想他平安,就答應跟我結婚!”
夕夏身子僵住,轉身看他。野戰挑起邪肆的目光與她對視,唇角的笑冰冷狠毒,半點不介意在她麵前展露陰暗一麵。
夕夏身體幾乎快要爆炸,那是她買給盛夏的尾戒,是給盛夏二十二歲的生日禮物她怎麼不認識?盛夏最愛的東西,從來沒舍得取下過。
“孫戰,你到底想幹什麼?”夕夏控製不住嘶聲大吼,臉色氣得通紅。
“跟我結婚!”野戰重複。
“你這個瘋子——做夢!你真是為了打擊莊孝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我真覺得你可憐!”夕夏咬牙切齒的說。
野戰攤手,無所謂,她怎麼說,他不介意,什麼事還能傷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