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師傅讓你不高興了?讓我重新找一個的事兒?”莊孝開了門,夕夏跟著進去,然後攀上他脖子問。
莊孝眸子跳跳,別說,就這事兒上他更來氣了。他有那麼差?那老頭兒整天就知道搗鼓那些玩意兒知道什麼?瞎摻和!
“再想!”莊孝轉身推開她,自己邊脫邊進浴室,回頭來了句,“夕,什麼時候想到什麼時候再去那邊。”
“欸——”夕夏指著莊孝,怎麼這樣兒啊?
莊孝到後半夜胃痛了,胃傷啊,合計那麵餅把胃腸都刮傷了。
莊孝疼得不行,本來胃就不好,痛醒了,爬起來坐老半天還沒緩解,一翻身夕夏也醒了,開了床頭看他滿臉是汗,麵色蒼白,頓時嚇了一大跳。
什麼也沒說,直接送醫院了。
好在不是什麼大事,夕夏坐他床前使眼神橫他,瞧吧,該啊這都是!
莊孝一手掛著水,使另一隻手去捏她的臉,不高興呢,也不想想,他是為什麼才吃那那些東西的。
莊孝那邊還在醫院躺著呢,帝國那邊出事兒了。
帝國的地權現在已經被野戰申請注冊,並且上麵同時也批準使用的所有權,兒野戰昨天開了新聞發布會,要推了帝國重建,建立第二個新時代。
莊孝在昨天是看到過這個新聞,不過當時沒注意,帝國是他的,野戰有什麼本事說推就推?狂妄,無知!當然不排出那話就是野戰本人說的,媒體沒事兒做的是就愛抄點兒事兒出來,不過這新聞炒到帝國頭上,倒是新奇。
誰都知道,帝國和新時代是一山不容二虎,出了這新聞,大家還不感興趣?
可今天莊孝是真急了,媒體可能是為賣點在炒新聞,可政府和土地局也是湊熱鬧的?公文都發了這事兒就假不了。
莊孝抓著報紙眼睛快速掃視,麵無表情,身軀坐得巋然不動。
為什麼他到這一刻時,還覺得這是兒戲?
土地法什麼時候頒布了新法令?地權還分地上地下?政府改發條令,他怎麼一點都沒收到消息?他沒收到就算了,這麼大個公司,一個人也不知道?
莊孝去了公司,連著奔波,曾經他以為他輩子永遠不會低頭,他隻會活出自己,可現在他總算知道自己有多自負了。莊家沒有老太爺撐著,官家有幾個還賣他麵子?給三分顏色算不錯了,識趣的就順著台階趕緊走人,不要弄得大家都不好看。
政府完全走不通,或者說已經堵死了。
公文法令已經公布,那是砧板上釘死了的事實,怎麼改?政府即使鬆口了,事兒也辦不下來,那頭野戰就等今天這一刻,野戰是早想推了帝國擴展新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