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軍看著那隔斷夕夏身影的門,她真這麼快走了?心裏失落落的。
夕夏抱著孩子走出去,摸著女兒的小臉說,“是不是困了?乖,很快就到家了。”還沒吃奶呢,這會兒了後半夜也會餓醒,醒了後又一直鬧著不睡了,所以不能讓她現在就睡。
夕夏剛走出醫院,還沒上車突然就被人從後拉了身子,抱著孩子她不得已順著方向往後轉。
“莊孝……”夕夏皺了眉頭出聲。
莊孝那臉色快趕上這夜色一般黑了,寒冰一樣冷。夕夏看是他,心裏鬆了口氣,還以為是打劫來的,不過看他臉色不好,又稍稍後退了一步。果兒給這麼一晃,晃醒了。眨巴著眼珠子瞅著臉色僵硬的莊孝,有幾個害怕,轉身把頭貼近她媽媽懷裏,小臉蹭啊蹭的,尋求安慰。
夕夏輕輕拍了拍孩子的背,莊孝看著臉子更黑了,伸手指著果兒,又放下手抬眼看著夕夏,試著壓低語氣心平氣和的說:“我不想多想,你自己告訴我,為什麼又不理我了?”
好吧,這話聽起來怎麼聽怎麼像深閨怨婦,可他那真是想不明白,好好的,為什麼又開始對他冷暴力了?他是答應過兩年之約,那是兩年後她跟著他走的約定。約定也沒有說這兩年要做陌生人吧,難道他們連朋友都不算,都基本的聯係都不能有?
先開始還好好的,到現在電話也不接,也不回信息,他讓人送給她東西她都給退了回來,她到底又想幹什麼?是不是不想遵守兩年約定了?是不是又起什麼幺蛾子了?他約她見麵,堵了幾次都被她溜了,好,他不生氣,不多想,親自問總可以吧,讓她親口告訴他,她怎麼了總可以吧。
知道她在醫院時,這一趕過來就是這樣?這個小玩意兒是誰弄出來的?到底是誰的?為什麼她從來都沒告訴過他,還有這小玩意的存在?
“我怎麼又不理你了?”夕夏看著他說,看他那目光投在果兒身上,夕夏有幾分示弱的說,莊孝這男人瘋起來也沒人性的,難保不會對孩子動手。
“我說了兩年的,我也說了不要經常見麵,你也答應了……”
“這叫經常?我沒說見麵,我就讓你聽電話,信息你懶得回哪怕你給我發個空信息我也高興,你不聞不問,你什麼意思?”莊孝是想心平氣和的說這事兒,可一說這事兒,他還能心平氣和?
在他身邊是一個樣兒,什麼都答應得好好的,一放手,轉身什麼誓言都忘得幹幹淨淨,有她這樣兒的嗎?他被她騙過太多次了,這次還是被她騙了。說是要考慮著陸太太的身份,什麼大義,什麼為別人想,她防的就是他吧,不能見他,怎麼能見野戰?當他都不知道她都做了什麼?
“那你想讓我怎麼樣?”夕夏看莊孝氣急敗壞也有些來火,可不敢太對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