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夏看著他冷靜的說,她不能再昏了頭了,她再心軟,隻能害了他。她現在真的過得很好,事兒落定後她就能帶著果兒離開,真的不想再想這些了,心累了。
“你真的想放棄約定?我和陸海軍,你選擇放棄我?那個混球有什麼好?我三歲時候他就跟在我後頭追著我喊我爺爺,五歲打得他滿地找牙,這麼個窩囊廢你看上他哪裏了?就因為這小的?你要喜歡,我跟你生一堆,比這個好幾百倍的,他陸海軍算個什麼東西?”莊孝怒吼,他竟然輸給一個從小到大他就沒看上眼過的窩囊廢?這是要徹底打擊他是嗎?
莊孝上前扯住夕夏,夕夏是看見他的動作轉身就想跑,可沒走上一步就被莊孝給揪住了,雙手抓著她吼,“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我嗎雲夕夏?”
“你放開,你放開我……”夕夏真火了,懷裏的孩子嚇得‘哇哇’大哭,夕夏抱著果兒又被莊孝扯著使勁兒搖,這連著幾下就頭昏腦脹起來,火氣直上頭頂。
夕夏最恨莊孝一點就是脾氣上來時候跟個瘋子一樣,失去理智,她反感武力,痛恨暴力,她又不是奴隸,憑什麼要用暴力來鎮壓她?
“莊孝,你這個瘋子給我住手!住手,我女兒要有個什麼我跟你沒完……你給我放手,放手!”夕夏怒喝著,手又不敢鬆開,生怕孩子被甩飛出去。
莊孝下一刻把人帶孩子都扯進懷裏,要是再狠心一點,他鐵定把那小的給拍飛。隔著孩子還是把人抱得緊緊的,這給夕夏急了,孩子哭聲都悶悶在響。
“你放開,會憋著她的,莊孝,有話好好說,你先放開……莊孝!”夕夏好的說不聽,隻能大吼一聲,再說,“你給我放開,能不能別每次都使暴力?我是人,你當我是什麼了?”
莊孝鬆開了些,夕夏抬眼看進他眼裏,一片血色。
“夕夕,你舍得我嗎?”莊孝中間隔著個孩子他也不管,手往她身上摸去,眼裏的悲切深深紮痛了她的心。
果兒轉身伸著小手推莊孝,手去拍莊孝的臉,哇哇大哭,聲音比起夕夏那聲音來,何止一個響亮。她也知道,這個人在欺負她媽媽,小手不斷拍打著。
夕夏顧得了果兒就顧不了莊孝,莊孝那手簡直毫無阻攔的就進了她的身,夕夏暴怒起來,抱著孩子抬腳朝他踢過去。出口大罵:“你還是不是人啊?什麼時候都能發禽,你這樣的我能相信你沒背叛過我?以後別出現在我麵前,肮髒齷齪的男人,滾!”
莊孝退了兩步,抬眼滿眶滿眶的痛看著她,猛地掏出把雪亮的匕首,刀刃在微弱的暗光反射下發出森冷的白光,夕夏給嚇著了,立馬住口,腳下幾個踉蹌抱著孩子轉身就走,心裏隻想趕緊上車,上了車他就拿她沒辦法了。
可莊孝根本沒跟上去,隻大聲吼出聲,“夕夕,你不信我,是要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看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