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就在觀禮樓最裏麵的一個陰暗的角落裏麵,一個穿著白衣的中年婦女卻是怒拍桌子,站了起來,原本這中年婦女躲在最裏麵倒是沒有人注意她,倒是對這比賽漠不關心一般。
可這時候這中年婦女鬧出如此大的動靜,卻是引來了眾位宿老的關注,“紀老!那小姑娘的劍法?”葛老仿佛知道一些頭緒。
“哼!多年來我一直在尋找那件事的根源,想不到今日竟送上門來!”叫做紀老的中年婦女怒氣衝衝,就要衝下去。
“紀老,萬不可意氣用事,那小姑娘如今體內已經氣血逆轉攻心,性命堪憂!”葛老一把攔住紀老說道。
“我自有分寸,我要留著那小姑娘的性命查看事情的究竟!”說完紀老衝下去。來到了比賽場地。
而此刻楊丹蕾使出這一招狂風絕息斬,體內真氣紊亂,氣血狂暴異常,不受控製,隻感覺一股股淩厲的真氣在自己筋脈五髒之中竄來竄去,楊丹蕾感到異常痛苦,冷汗直冒,臉色煞白,跪倒在地,時不時有逆血噴出。
“好大的膽子,竟然殺害我徒兒!”一個聲音傳來,隻見一個穿著黑色袍子的男子衝上比賽場地,那男子背後背著雙劍,雙目蒙著黑布,似乎已經雙目失明。
裁判欲要阻攔,那男子憑空一道劍氣劃來,裁判顧著抵擋之時,那男子徑直衝向楊丹蕾,而此刻楊丹蕾已然感知不到外界的狀況。
就在男子靠近楊丹蕾時,紀老不知何時閃到楊丹蕾身前。
“滾!”紀老抬手一揮,真氣波動爆發,男子毫無還手之力,躺倒在地。
男子心中出現從未有過的恐懼,這實力,自己麵對時仿佛麵對一個黑洞一般,看不清那中年婦女的底細。
“前輩,此人殺我徒兒,我自當取她性命,還請前輩不要阻攔!”男子鏗鏘有力的說道。
“哼!技不如人丟掉性命,又有何話可說,我再說一次,趕緊滾,不然休怪我不客氣!”紀老此時也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那男子聽的咬牙切齒,“既然前輩一意袒護此人,我無話可說,不過此仇老夫記下了。”說著男子抱起那女子,離開了比賽場地。
此刻那紀老一把抓起半跪在地上的楊丹蕾,往觀禮樓上飛去。楊誌超看到這一幕,不禁焦急起來。
“楊小兄弟,不比擔心,這女娃體內氣血攻心,我們自當救助,同時我們這的一位宿老有些要事要問這女娃,還請不要慌張!”楊誌超腦海中傳來葛老的聲音,知道是聖派的高手要救助楊丹蕾,他也就不再追究了,因為此刻楊丹蕾體內的狀況正是他擔心的。
觀禮樓內,氣氛一片緊張,那紀老雙手拍向楊丹蕾的背心,一股溫和之力傳入楊丹蕾的體內,紀老強大的掌控之力顯現出來,隨著那股溫和的真氣在楊丹蕾體內遊走,楊丹蕾體內的那股淩亂的真氣漸漸平複下來,最終被那強大而溫和的真氣化解,而且楊丹蕾也沒了之前真氣抽空的虛弱。
楊丹蕾感到體內漸漸舒爽,意識也是恢複過來,隨著紀老的收手,楊丹蕾雙目之中也是有了神色,隨即反應過來,“多謝前輩的救助!”之前楊丹蕾意識模糊,可是那些場景都看在眼裏。
“哼!感謝之詞容後再說,我問你!”紀老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但是楊丹蕾卻不敢造次。
“前輩請問!”楊丹蕾恭敬道。
“你這劍法叫什麼名字?從何而來?”紀老問道。
“此劍法名為鬼影劍法,乃先父傳授於我。”楊丹蕾不敢有一句隱瞞。
“放屁!此劍法明明是我劍宮的《疾風劍訣》,何來鬼影劍法之說!”那紀老此刻怒不可遏,竟破口而罵。
“小女子不敢有半句欺瞞,當年先父傳我此劍法時,的確告訴我此劍法為鬼影劍法。”楊丹蕾看這宿老發這麼大的無名之火,戰戰兢兢說道。
“那我問你,你剛才使出的這一招是否名為狂風絕息斬?”紀老問道。
“沒錯,前輩何以得知?”楊丹蕾驚駭中帶著疑惑。
“當然,因為此劍法就是老身所創!”紀老一字一頓說道。楊丹蕾瞪大了眼睛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等等,你說你先父傳授與你,你先父已經去世?”紀老問道。
“不錯,先父過世已經有十二年。”楊丹蕾說道。“你父親姓甚名誰?”紀老追問道。
“先父姓楊,單名一個逸字。”楊丹蕾恭敬道。
聽到這,紀老似乎陷入到疑惑之中,“那你可知你先父過世之前境界如何?”紀老仍不肯放手追問道。
“先父過世之時小女子尚年幼,境界究竟如何尚不得而知,但是我師父當年與先父一起闖蕩,實力相差無幾,而今我師父境界恐怕僅僅剛跨過真靈境,當年先父境界恐怕也不過真靈境。”
楊丹蕾這麼一說紀老更加疑惑了,喃喃道,“真靈境?恐怕那件事非他所為,但是這劍法如何落到他手中?”
紀老思索許久說道:“你可知這劍法你先父如何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