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不是很清楚,隻是後來師父告訴我,這劍法是不凡之物,由我父親機緣巧合得來,而之後先父似乎屢遭追殺,不久後喪命。”
楊丹蕾說完紀老冷笑一聲,“哼!此等武學豈是弱小者能擁有,你父親不過真靈境,懷璧其罪,自然找來殺身之禍,不過你父親倒是聰明,將這劍法改名而告知你,想必也是怕你招來殺禍,但是不巧,你尚未有自保之力就提前暴露了狂風絕息斬這一殺招,又遇到老身。”
紀老說著,楊丹蕾聽著紀老語氣輕薄卻是敢怒不敢言,隻得說道,“前輩有何疑慮?”
“不妨告訴你,十多年前,我劍宮經典武學《疾風劍訣》也就是你所修煉的這一門劍法,遭一實力不凡的高手竊走,之後卻不知下落,而老身十幾年來時常也查探此事,卻毫無頭緒。想不到竟落至你父親之手,倘若老身知道是誰盜走我劍宮劍訣,定將他碎屍萬段。”
“但是先父實力甚微,恐怕沒到那等能力。”楊丹蕾說著,紀老輕輕點頭。“如今那劍訣在何處?”紀老繼續問道。
“倘若真如前輩所說,那劍法是劍宮之物,小女子定當交還,但是師父將這劍法交於我時說受我父親所托,讓我記下之後便將其燒毀,如今那劍法已經不存在,倘若我有半句假話,遭天打雷劈。”楊丹蕾堅定的說道。
“老身量你也不敢,不錯,倘若你藏得那劍法不久定會與你那父親的下場一樣,如今燒毀,這事老身也就不追究了,老身所擔心的就是這劍法流入外人之手。”紀老說完,一旁的葛老立馬見機說道,“紀老,此事想必與這小娃娃沒有關係,你也不比追究了吧,況且如今劍訣燒毀,你也不必擔心了,放這小娃娃走吧。”
葛老還沒說完紀老連忙說到,“哼!我說過,我劍宮武學不可流入外人之手,如今你已習得這劍法,我自當要取你性命!”那紀老咄咄逼人,楊丹蕾此刻驚慌了,但仍然堅定的說道,“此劍法先父所傳,小女子尚不之情,倘若前輩執意要取我性命,那就盡管來吧!”楊丹蕾不卑不亢。
“哼!倒是嘴硬,你以為我不敢?”紀老抬起手來,一旁的葛老連忙衝過來說道,“紀老,何必固執呢?難道另無他法?”葛老說道,那紀老卻是笑了,“葛老,你真當老身一根筋?”紀老說完,葛老也明白了紀老的用意,摸摸胡子也是微笑起來。
“小女娃,你無意之中得到老身所創劍訣,想必也是與老身有些緣分,而那劍訣被竊之事想必與你也無關,如今劍訣已經燒毀,老身也就放心。”紀老說道,隨後語氣又淩厲起來,“不過我劍宮幾百年的規矩不可變,本宮劍訣不可傳外人,照理說你自然要交出性命,不過想要不壞規矩,也有一法,你可願拜入我劍宮門下?”紀老淡淡說道。
楊丹蕾原本死了的心此刻突然像炸了一般,呆滯許久,葛老在一旁說道,“傻姑娘,還不拜見師父!”楊丹蕾看向紀老,隨即跪下,說道,“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接著叩了三個響頭。
紀老哈哈大笑起來,“倒是聰明伶俐,好徒兒,起來吧!”紀老突然間開心起來,“如今你是我劍宮之人,習得老身劍法,也不算壞規矩了。”
“多謝師父!”楊丹蕾恭敬道,自己夢寐以求加入聖派,現在倒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如何叫自己不欣喜。
“多謝葛老替小女子說情了。”楊丹蕾說道。
“唉!老夫原本就看好你的天賦,不過啊我可沒起到什麼作用,這老婦心計之深,你是被她算計啦,她呀是想讓你對她劍宮忠心耿耿。”葛老這麼一說,楊丹蕾倒是明白了。
原來紀老得知他父親不是那竊取劍訣之人後就無殺她之意,就算她父親是竊取之人,但是無奈人家已經過世,自己頂多也就逼得楊丹蕾交出劍訣罷了,而明白了事情緣故,紀老就有了收徒之心。
“你這老婦,恐怕早就看重這小姑娘的天賦了吧,人家自學,現在也就真氣境,雖說自損八百,也強行使出了那一殺招,你就得意吧!你劍宮弟子可有幾個能及這女娃的天賦的?”葛老說道。
“要你個老匹夫多言!”紀老白了一眼,說道,“徒兒,本宮《疾風劍訣》奧妙遠不止你所了解那麼些,你尚未遭人指點,如今劍法缺漏甚多,倘若你要繼續比賽也可,不比也罷,反正你已然是我劍宮之人,不過老身可以告訴你,憑你這簡陋的劍法,過不了第四輪。”紀老說道。
“徒兒知道了,徒兒以後跟著師父,定將潛心修煉,不負您以及劍宮所望!”楊丹蕾說著,心中卻是樂開了花。
“回去吧!等比賽完結,老身自然會再找你。”紀老說完,又躲到角落裏喝起了茶。
“是,師父!”楊丹蕾拱手說完,又向眾宿老行過禮,縱身躍下,回到了比賽台下,台下楊誌超等人看著楊丹蕾平安無事的歸來,並且精神煥發,一個個把懸著的心放下來,都異常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