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髑歙無聊胡扯,隨便拿古人開涮,同時還有今人。
這叫古今涮!
反正沒有人管,沒有人理會。
劉髑歙也是太無聊了,他真的是很無聊。
因為無聊,就胡說八道。
可是,他胡說,那些古人可是呆呆的聽呢。
不管怎麼說,這是在說神仙啊!
在古代的時候,說書這門藝術已經很流行了。
這些爺們也都聽過說書,卻沒有什麼新意。
要知道,在明朝的時候,雖然說什麼民間藝術,不過和那些臭儒們抱著幾本老經史胡說八道,陳屎尋新蛆一樣。
民藝裏也沒有太多的改變。
比如說那西廂記,這是一個很經典的劇本,很多的藝演了無數。
而且,這樣的故事,自然也被說書人拿去說。
你不可否認在這麼多年裏,這個故事被逐步的進行修改。
比如開始西廂記是很封建的,後來才算是民化了一點。
這故事源出晚唐,是元稹寫的。
元稹這人是一純粹的陳世美。
真人陳世美其實是一個良人,好人。
但元稹就太不是東西了。
他出生在河內縣清化鎮的趙後村。
趙後村的鄰村是崔莊村。
崔莊有女崔小迎。
元稹八歲死了爹,小迎家把他當親人看。
小迎十歲時他老爹搬家,元稹跟她們家一起前往。
兩人也就私定終生了。
後來這哥們赴考從政,與韋夏卿之女韋叢婚配。
他後來就寫了西廂記的前身——會真記。
文中將自己化做張生,把小迎化為鶯鶯。
不過卻是為自己始亂終棄做借口,來解釋。
這樣的文人寫出的這種下流故事,自然是不為老百姓所喜。
到了宋朝的時候,就改啊改。
一直到了元朝,出了個王實甫,這才算是把這故事改成老百姓們喜歡的東西。
可見古人的娛樂業發展……
其實是很難推陳出新的。
一直到湯顯祖寫出了牡丹亭。
湯顯祖這個人也是大明朝不可多得的垃圾廢物官。
這個人當官和屎一樣,又臭又爛。
沒什麼本事,卻偏偏和大多數儒生子弟一樣,覺得自己倍兒了不起,倍兒有才學。
張居正想要和他交朋友的時候,他居然不鳥老張。
好不容易,張居正死了,下場還挺慘的,新上任的大明首輔申時行也來拉他。
不過湯顯祖還是不鳥!
張居正我都頂他的肺了,我還用鳥你?
結果這麼一位就給發落到南京了。
南京叫陪都,其實又是一個……
冷官發落地。
這裏一般沒有政權,隻有從事權。
議朝論政,沒他們的事兒,主要就是幹幹固定的差事。
事實上,一個國家,這裏的事才重要。
但終大明朝,卻並不怎麼過於的重視南京。
所以南京的發展也就爛了起來,特別是後勤。
南京在當時是大明朝的後勤中心,大明的火器鐵甲什麼的,主要就是從這裏來的。
不過朝庭的重視度,卻十分的差。
上上下下,隻求平穩。
做好本職工作。
也就是混日子。
湯顯祖在這個時候就是當這麼一個閑官,結果他因為無聊,就湊熱鬧。
雖然是南京的官,不吃香,但品級夠了,也有上奏的權力。
湯顯祖好死不死,硬要管萬曆皇帝立太子的事。
扯上這種事就不可能好過。
萬曆這位爺立馬罷了這廢物的官。
不當官了,湯顯祖才顯出他的本事,他寫了還魂記,也就是牡丹亭。
終明一朝,止桃花扇可比。
這裏說廢話了。
好吧,劉髑歙現在就說故事了。
他說了春哥故事,果然把這幫大明聽客聽得一愣一愣的。
畢竟,這文風,沒聽過啊!
太多的舊東西都很陳了,哪怕是覺得劉髑歙說的不夠詞藻華美,但有新意,就夠了。
而且,還有很多幾位聽不懂的詞兒。
什麼是飛機,什麼是坦克,什麼是發電,什麼是火車,火什麼是火箭什麼是巴西德國,什麼是寫輪眼,大英圖書館是哪兒?
不知道的太多了。
劉髑歙胡說八道的道:“飛機什麼的是天庭上很常用的法寶嘛,飛行用的,不是飛機是什麼,其餘的也都是相似,你們不懂,我說也是白廢。盲人摸象!所以你們就不要問那麼多了!”
寶藍衫男子道:“你說這些,我們的確是不大懂得,不過……若問法力有多大?耶穌如來避三分!難道說她真有這麼神奇的本事,連如來佛都怕他嗎?”
明朝的時候,佛教已經很流行了。
雖有嘉靖哥喜歡道教,卻無損佛教之根基。
皇帝信道,其實也是因為佛家力量太大。
但是,明室又不好滅佛,畢竟當年朱元璋也當過和尚。
雖然終太祖一世無人敢提,這事實到底還是事實。
是不容改變的。
劉髑歙道:“信耶穌者死後成神,信如來者死後成佛。信春哥者,死後滿狀態原地複活!”
錦衣衛小廝道:“不是吧?真有這麼神?那我豈不是也要拜拜了?”
劉髑歙道:“早拜早好,有機會的,現在沒有條件,你就在心裏多念幾句春哥保佑吧!”
錦衣衛小廝道:“這位爺台,你說還有兩位神的,一共仨神,這隻說了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