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髑歙胡扯道:“另兩位,一位是春哥的後繼者,曾哥,還有一位是玉帝的私生子,賈君鵬是也。”
錦衣衛小廝道:“這兩位又是什麼人?這個賈君鵬怎麼是玉帝的私生子呢?”
劉髑歙歎道:“天界秘聞,一般人我不告訴他,看你們熱情,我就說了。話說春哥發達了,牛了,自然有其效仿者,學習春哥好榜樣嘛!不過,學習也不是人人都行的。經過了重重考驗,現在就一位,就是曾哥,他以追過春哥為目標,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努力的不得了啊!至於賈君鵬,本來無人知道他的底係,不過一次天庭玩打仗殺怪的遊戲……”
錦衣衛小廝道:“那是什麼遊戲?”
劉髑歙道:“天庭法力高強,都是神仙,不能真正的動手打人,一打可不就驚天動地了麼?”
錦衣衛小廝道:“言之有理,地龍打個滾,百姓們就全遭災了,可見這些神明是不能打的。”
劉髑歙道:“這個啊,就是了。俗話說,坐久了長痔瘡,無聊久了,神仙也忍不了。於是,神仙們就發明了一個遊戲,這個遊戲就是用法術製造的小人兒打,反正死活不是人命,由得神仙控製,打打鬧鬧,挺流行的。當時,在天庭玩這個遊戲的時候,突然,有人說了一句話。”
連那本欲不想要再聽這胡說的寶藍衫都吸引了,道:“是什麼話?”
劉髑歙道:“賈君鵬,你媽叫你回家吃飯了!”
錦衣衛小廝道:“就這句?”
劉髑歙道:“就是這句。”
寶藍衫道:“這句話說了,有什麼後果嗎?”
劉髑歙道:“這位老哥問到點子上了,這句話一說,沒想到啊,後來跑來一大群這個洞,那個島,這層天,那個秘境的洞主島主,天王境王的,都來問賈君鵬的事,這個說是他姥爺,那個說是他姥姥,還有的說是他大姨……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隨後,十萬天兵天將都跑出去大喊!”
錦衣衛小廝道:“喊什麼?”
劉髑歙道:“賈君鵬,你媽叫你回家吃飯了!”
錦衣衛小廝道:“媽媽呀……這果然是玉帝的私生子,你說,隻是一個吃飯的小問題,擱得著用十萬天兵天將這樣的叫嗎?”
寶藍衫男子道:“這位小哥,這樣的話,說說怡情可以,但以後盡可能還是不要說了!”
劉髑歙道:“不管怎麼說,你這一番的好意,兄弟我是收到了!”
寶藍衫微微一笑,暗道:“此子卻也知道大體!”
當下不複多言,結賬就想要走人。
那錦衣衛小廝卻對劉髑歙起了興趣,似這位說話胡扯的人,將來可有用了。
哪天要拿什麼人,逮這個人往上一交,準成。
卻是把劉髑歙當成了未來替罪羊了。
要知道,錦衣衛這行當裏也很難做。
他們這行,做好了,無人理會,做得壞了,人人去罵。
有很多暗箱的操作,這裏也就不一一贅言了。
每年,總有那麼一些不可以犯罪的人卻偏偏犯了罪。
這些不可以犯罪的人怎麼辦?
自然是要人來頂。
隻是老抓良民,到底也是犯些良心。
這個錦衣衛小廝聽劉髑歙如此亂說,肯定這哥們不是良人,自然是不會在理會,隻把他記住,然後抓了交差。
以這個錦衣衛小廝的心理也是可以的,算是一種善良了。
劉髑歙帶人收了東西,就要上路。
劉黑妹道:“爹,你說的是真的嗎?”
劉髑歙道:“你信不信?”
劉黑妹道:“我信爹!”
劉髑歙道:“好丫頭,不妄爹疼你!”
卻是不知道,劉髑歙幾曾疼過她。
劉髑歙等人上路,沒幾步,就見到了前頭的那騎驢客。
原來,這人也是去南京的。
劉髑歙道:“老哥,我們又見啦!”
寶藍衫道:“你去南京?”
劉髑歙道:“不錯,怎麼了?”
寶藍衫沉吟一下道:“我看你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南京是非地,還是不要去的好。”
寶藍衫自己就是一個大嘴巴。
此人就常常說一些不該說卻讓他說出來的話,語多招是非,這話真是一點也不假。
因為說了這些話,所以他的日子過得不是很如意。
空有一顆報國之心,卻是報國無門。
隻不過……
雖然如此,他卻改不了這個習慣。
反正他是已經到了這一步。
習慣,習慣,改不了,就自然了。
而劉髑歙卻不一樣。
這個人不是官,而是一個山野出來的人。
這人口直心快,這樣的人,到了南京那樣的地方,肯定會惹出是非來,那豈不是壞了?
所以他忍不住勸說了劉髑歙一二。
隻是劉髑歙現在心高膽大,他自忖自己是穿越者……
要是一般的穿越者也就算了,但是他這個穿越者卻得到了強大的力量。
有了這作弊器一樣的力量,再有身後這位外星女王,劉髑歙怕毛啊!
恨把青天踩腳下的劉髑歙得意道:“我道我法我霸天,小小一個南京城,還不在我的話下!”
寶藍衫心道:“好大的口氣!”就道:“可惜你錯過時節了!”
劉髑歙道:“哦?”
寶藍衫道:“如果你生在嘉靖年間,想必有機會上達天聽,必可獲寵,為一方道山也無不可,但是……”
劉髑歙道:“這個嘛……我還真沒想過呢……”
寶藍衫微微一笑,道:“小兄弟去南京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