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雖繁,卻不是久留之地。”
“出門在外多加小心。”祝晏看著她,目光柔和,“不管走到哪,記著瑾王府是你的家。”
“受委屈了走累了就回家,瑾王府永遠是你的後盾。”
玉帛璀璨一笑,調笑道,“這是怎麼了?我們瑾王也走溫情路線了?這是有了媳婦也變得溫柔了?耳濡目染?”
祝晏:“……趕緊走吧你。”
“祝晏,祝晏!”
玉帛正待說什麼聽見這喊聲頓時收聲閉嘴。
雲朵睡意朦朧擦著眼睛軟糯糯喊了幾聲,從外麵跨了進來。
“怎麼了?”
離得近了,祝晏聞到雲朵身上一股濃重的酒味。
祝晏蹙眉,“喝酒了?”
雲朵像是沒聽見,愣愣走到祝晏麵前,軟糯糯喊了句祝晏。
祝晏心都要酥了,他張了張口,還未來的及說什麼就僵在了原地。
因為雲朵坐在了他的腿上,還蹭了蹭。
玉帛漆黑的眸子轉了轉,抿唇笑笑悄悄退了出去。
雲朵柔弱無骨的手攀上了祝晏的頸脖。
春日的天總是黑的特別快,此刻夕陽漸下,月上林梢。
祝晏攬著雲朵纖細的腰肢生怕她摔了下去,借著窗口透進來微弱的光線,祝晏瞧出雲朵臉蛋紅撲撲,眼神迷離,眼角泛起薄紅,小嘴一張一合叫著他的姓名,像是隻小貓一樣。
祝晏懷疑自己剛剛喝的那壺是披著茶的酒。不然為什麼他也起了一身燥熱?
“祝晏祝晏。”
聲音軟軟糯糯,祝晏自下而上升起一股難以言說的邪火。
祝晏目光危險而迷人,像是叢林中獵得獵物的狼王,下一瞬就能將獵物吞之入腹,他啞著嗓子問,“怎麼了?”
雲朵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感覺自己有些迷糊,有些熱,突然就不想一個人呆著了,她想找個人陪陪她。
天太黑夜太冷,她有些怕。
雲朵嘟著嘴,“祝晏,祝晏……我餓了。”
祝晏目光幽深。
我也餓了。
“祝晏,我們什麼時候吃飯呀!”
“這是喝了多少?”祝晏揉揉眉心,他可從未見過雲朵這樣粘人的一麵。
為避免擦槍走火,祝晏費盡力氣將八爪魚雲朵掰了下來。
還未等他把這姑娘扔椅子上這姑娘又纏了上來,雙手雙腳都卷在他身上,薄薄的唇瓣貼在耳骨上,呼出的熱氣全噴進祝晏的耳朵裏,“祝晏,你身上好涼啊。”
祝晏自覺自己不是柳下惠。
他一把將雲朵抱起出了大堂大步朝屋子走去。
“這是……”玉帛雙手抱胸靠在遊廊柱子上,好奇地探頭探腦,“要洞房了?”
祝晏踹開門將雲朵拋在柔軟的大床上。
也不疼,雲朵哼唧幾聲睜開迷離的雙眼,“祝晏……你是要跟我一起睡覺嗎?”
“好熱啊!”雲朵開始不自覺地扒自己的衣裳。
先是不得章法扒掉鵝黃色的外裳,露出裏邊素白色的裙裾。
祝晏站在床頭,目光幽深。
大紅色的被褥上,雲朵一頭柔順的黑發如綢般鋪散開,鵝黃色的外裳落在地上,素白的裙裾也被她撕開口子,露出如瓷般細膩的肌膚。
她的麵頰,耳骨都透著薄紅,紅玉耳墜落在頸脖上,襯得她頸脖越發白皙,修長細嫩,像是高傲的白天鵝。
雲朵在床上難耐的蹭蹭,扭頭看他的時候,祝晏分明瞧見她的眼睛裏有晶瑩的水光。
“祝,祝晏,我,我好像有些不對勁。”
雲朵扯了扯衣領,爬起來去拽祝晏的袖袍。
雲朵滾燙的手抓住祝晏的手腕。
祝晏反射性後退一步。
不,他不能。
祝晏慌忙掰開雲朵的手,任她重新摔倒在床上,而自己,狼狽地奪門而出。
卻在握住門框的那一刻,聽見身後傳來顫抖的,脆弱的聲響,“別,別走祝晏,我一個人害怕。”
祝晏拽住門框的手握的發白,他終是沒忍住,重新關上了門。
祝晏回到床邊,閉著眼睛艱難將雲朵塞進被子裏。手下的觸感燙的他渾身燥熱。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
雲朵這時候倒乖巧了,一動不動眼睛也不眨,就盯著祝晏看,任由他將自己塞進被子裏。
“祝晏,你長得真好看。”
雲朵軟糯糯地說,“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想啊,這世上怎麼有這麼好看的人呢?”
“從前我覺著我哥哥應當是天底下最帥的人了,可是見了你,我才知道我錯了。”
祝晏一頓,“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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