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沒朋友嗎?”
“不是啦,!我不是這個意思,”她又急得臉紅。
“別緊張,我是開玩笑的。”班尼笑著揉揉她的頭發。
這動作讓裘莉有種被嗬疼的感覺,不過她告訴山口己是她想太多了。
“走吧!你猜對了,公司有點事,我必須回去處理”下。”
班後把手伸向她。
而她也沒有絲毫的遲疑就把手放進他的手裏,似乎本就該如此。
他們來到百貨公司門口,一塊兒搭上計程車,班尼送裘莉回到飯店後,才回公司去。
踏進飯店,裘莉百接上樓到薇安客房門口按鈐。薇安應該還沒有出門吃飯吧!!
“喲:小姐,你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準備要去體驗雪梨的夜生活哩。”薇安”開門見到人,就立刻吐出調侃。
真是的,一早超她還在睡覺的時候就出門,而且居然還玩到了晚上才回來。
“拜托!什麼體驗雪梨夜生活,神經!”表莉敲敲她的額,走了進去。
“耶——你是去血拚啊?”薇安注意到她手裏的百貨公司紙袋。
“是啊,是去血拚,而且是血拚你的結婚禮物!”裘莉回身把紙袋交給她。
“真的是要送給我的?姊妹,你真是太好了,我愛你!”薇安興奮地接過袋子,抱住她不停地跳。
“大姊,你愛的是禮物吧!”裘莉笑道。
“講這樣!我們姊妹情深耶!”薇安親熱地攬著她,一起坐到床邊。
“是—姊妹情深:”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喂!你很敷衍哦!”薇安用力打她”下。
“我的大小姐,與其跟我爭論敷不敷衍,不如來拆禮物吧。”裘莉撫著被撞疼的手臂道。
“你送我什麽?”薇安坐直身子,將一隻粉紅色紙盒由紙袋中拿出來,像個小孩似的開心。
“打開來不就知道了?”
薇安聽話地將包裝打開來。
“哇:好可愛的天使!”薇安忍不住掩嘴驚呼。
“它不隻是裝飾品哦!它其實是戒台。”裘莉笑道。
“戒台?”
“是的。你看這個交握的手,剛好可以用來放你們以後的結婚戒指。”
薇安拔下自己的戒指當試驗。“真的耶!”她高興地抱住裘莉,“謝謝你!我好喜歡哦!”
“再打開這個看看。”裘莉把紙袋裏另一個綁著紅色緞帶的黑色皮盒拿出來。
“這是?”薇安接過來,拆開緞帶,打開盒蓋一看,更是驚訝。“這對表:你怎麼會買這麼貴重的禮物給我?”
這對表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她蹙起眉頭,不敢相信裘莉竟為了她花這麽多錢。
“親愛的姊妹,別傻了,你想我會買超過我能負擔的東西嗎?”裘莉笑道。
“你不要告訴我這對表最便宜貨!”她打死都不信。
“當然不是,其實這對表不是我買的。”裘莉的笑容透露”絲神秘。
“那是誰啊?你快點說啊!”薇安搖著她的手,心急地問。
“我想你大概作夢都不會想到,居然是他送你的。”她繼續賣關於。
“到底是誰咩?幹嘛不一次說完啊!”她的故作神秘讓薇安很想打人。
“這對錢是我們的老板送的。”知道再玩下去,就有人要抓狂,裘莉趕緊收起玩笑的、心情,老實跟她說。
“我們的老板?”薇安愣了下,眼睛緩緩眯了起來。“老板?你不是要告訴我,禮物是班尼酷哥貿的吧?”
“你猜對了!”
“什麽?真的是班尼酷哥送的?”
裘莉點點頭。
“哦:難怪你會摸到現在才回來,原來是跟班尼酷哥在一起呀!說吧!你們兩個是什麽時候遇到的?又是跑去哪裏約會啦?”薇安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很曖昧。
“神經,哪裏是約會,不過是吃午餐時在餐廳門口退到而已。那時班尼的身邊還有俄羅斯外交官諾斯基先生呢!因為我們公司又和俄羅斯簽下飛航契約了。”裘莉睨了她一眼道。
“班尼?嘖嘖嘖,什麽時候你們變這麽親近了?你已經叫他班尼了呢!薇安沒有錯過她一長串解釋中的重點。
“拜托!稱呼名字本來就是外國人常有的事,你幹嘛大驚小怪啊?”裘莉別過頭去,裝作不在意。
“是嗎?姊妹,你就不要再裝了,明明就對人家有意思,幹嘛還裝啊?不對,我應該說,是你們兩個都對對方有意思。”薇安笑得三八兮兮的。
“喂!”
“不用喂!你看著我,你敢發誓你在見到班尼酷哥時,沒有臉紅心跳的感覺嗎?”薇安先一步抓著她的手道。
“我:我哪有啊!”她訥訥的回道,俏臉卻浮現紅暈。
“親愛的,你實在太不會說謊了。”一說謊臉就紅!
“你別說了!”她的驗更紅了。
“幹嘛害羞啊?你們一個即有情,一個妹有意的,在一起剛剛好啊!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呢,因為班尼酷哥會送我這個禮物,都是沾了你的光。”
“亂講!”裘莉宣覺地反應。
“我才沒亂講!你想,有哪個員工可以無緣無故拿到上司的禮物,還是這麽貴重的?又不是吃飽了太合。”薇安覺得好笑。
“你到底想說什麼?”裘莉覺得她話裏有話。
“就如同我說的,班尼酷哥對你很有興趣呢!你不會真的沒感覺吧?”
“有、有啦!”她想了想今天在一起的過程,老實承認了。
“耶!告訴我,你們除了一起吃飯、選禮物外,還去哪兒了?”薇安好奇的問。
“也沒有去哪兒啊!選好禮物就去咖啡廳喝咖啡啊!”
“那不錯嘛!都聊了什麼啊?”
“想到什麽就聊什麽啊!”
“就這樣?沒有再共進燭光晚餐?”照她看,班尼酷哥應該不會放裘莉這麽早回來,如果他真要追求的話。
“沒有啊!他接到公司的電話,就先送我回來了。”她聳肩道。
“原來如此,那你放心,他”定會再約你出去的。”薇安打包票道。
“神經,放、心什麼啊!我又沒有擔心,哪來的放心?”裘莉覺得她的說法很好笑。
“哎喲,我是怕你、心裏會誌下心,想說他會不會曇花一現就不見了,才這麽安慰你的哩!”她笑道。
“謝謝你哦!我才沒這麽想呢!”話雖如此,裘莉還是受到她的影響,腦中浮出一個想法,後天她們就要回台灣了,她還會再見到他嗎?
想到這裏,她的心情莫名沉重起來。
“是哦!”薇安才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