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要命的時刻?亢奮的男性象征毫不受影響地,鼓脹堅硬,貼觸著她的大腿,透過牛仔布料,那部位的熱,真實得像它已經觸及她的皮膚。
寶寶抬頭,好暗,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她輕捏了下他的大腿,以示警告。
夏樹接收到她的警告,手掌覆住她嬌軟的胸脯。
「喂……」寶寶低聲阻止,身體繃緊。
事情已到這地步,緊張也沒用,索性交給命運去安排。他低頭,攫住伊人的唇,探索著誘人的濕潤柔軟。
「唔……」雙手抵住迫近的胸膛,寶寶側首回避貪婪的吻。有沒有搞錯?這種時候還發情?
她推開他,小心翼翼,怕弄出聲響。
他扣住她的雙手,壓在櫥壁上方,繼續揚風點火。
夏樹……寶寶昂頭躲掉親吻,他轉而把住她的下巴,積極索吻。
她想出聲製止,但必須噤聲。
他料定她不會嚷嚷,在她嘴裏探索愛撫得更深更放肆。
太過分了喔!寶寶蹙眉,膝蓋發軟。聽見外邊,傾倒酒液的聲音,主人家們在熱烈幹杯。
危險緊張的處境下,夏樹熱烈地愛撫她。在他雙手的撩撥下,氣氛變得異常刺激興奮,害怕與亢奮同時衝擊著寶寶的神經。
他的容貌和身影被黑暗吞噬,偉岸的身體,手指的溫度和威脅迫著的熱卻更明顯立體。他雙手在她身上爬行,勃發堅硬的熱抵在她腿間。
她仔細聽著外麵的動靜,試著計算危險指數,他偏偏在惡意地挑逗,誘惑著她,害她不能專心。
當外麵客廳裏的人們討論起近日的新聞時,他的手滑進她的牛仔褲,長指摸索著曖昧的幽痕。
當客廳裏的人們從新聞話題,轉至政治議題,他的手指掠過貼身的障礙,直接探索幽痕裏的秘密。
後來……她再聽不清楚客廳裏的對話,話語變成模糊的無意義的音節,或輕或弱地敲著耳膜。
沒心思辨別它們的意思,有更強烈的刺激在扣緊她的思緒。他的指尖在探索,她的身體潮濕得像個炙熱的雨季,狂野的動情激素流竄在體內,熱情吶喊,危險地快樂。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襯衫的扣子被解開了。
他的另一隻手掌,撇開胸罩,覆住暖玉似的乳房,愉快地感受到,它在掌心裏乍然堅挺。移開手掌,低頭,輕輕咬住可愛嫩尖,嘴裏的熱力與舌尖的曖昧挑逗,它脆弱地顫栗。
它的主人實時咬住自己的長指,堵住差點溜出唇瓣的呻吟。
情欲在重重西服間彌漫,鎖在陌生人的巨大衣櫥裏,稀薄的空氣和灼熱的身體,蒸發掉理智,擔憂都化為泡影。
當熱情的嘴離開顫栗的乳尖,往下一寸寸緩慢吞沒光滑的皮膚,她有種窒息的感覺。她已經忘記他們身處險境,她的手開始在他結實的身體旅行,爬過寬肩攀過胸膛,在他緊繃的大腿摸索。
混雜著不安與危險,逼出的快感,異常令人興奮。
他們開始狂野地探索彼此,在黑暗裏熱情遊戲。用手還有濕潤的嘴,拉扯彼此,急著要填滿各自體內的空虛,他們渴望更親密的貼近,消解身體的饑渴。
她扒開他的襯衫,他企圖褪下她的緊身牛仔褲。
突然——
手機音樂聲響起!
電話?電話引兩人同時停住動作。
「你沒關手機?」
是的!刺耳的手機鈴聲從夏樹的西裝口袋內竄出,愉快地充塞在衣櫃裏,鈴聲越來越大。Shit!寶寶伸手探入他的西裝口袋,摸出手機,急著要關掉電源。
夏樹雙手敏捷,先將她的衣服整理妥當。
「該死的!開關在哪?」寶寶咒罵。
客廳交談聲戛然停止,混亂的腳步奔向房間。完了、完了啊!手機鈴聲持續越來越大聲。夏樹搶走手機,切掉電源。
啪!櫃門被拉開,光線閃入,伴隨呼嚷——
「Surprise!」
空中紙花飛竄,響炮轟炸,熟悉的臉容朝他們哈哈大笑。
夏樹摟著寶寶也在笑。隻有寶寶一臉錯愕,一副驚駭過度的模樣。
「怎麼回事?」外邊站著夏樹的朋友們,還有丁紫柔。剛剛在外邊的是他們。
譚夏樹撥開西服,拉著寶寶走入光裏。他拉出手提箱,打開,拿出紅寶石戒指,套進寶寶的食指。
沉凱清清喉嚨。「熊寶寶,你願接受譚先生的求婚嗎?」
韓震青將帶來的花束交給夏樹。
夏樹摟住她的肩膀,玫瑰塞進她懷裏,向她眨眨眼。「我們結婚吧。」
她思緒一團亂,瞪著夏樹。「怎麼回事?怎麼搞的?」
大家哈哈笑,丁紫柔解釋著:「老大,一切都是譚夏樹策劃的喔,他想給你個驚喜啊。」
一群人衝著寶寶笑。
熊寶寶呆了一會兒。「所以……你不是賊?」
「不是。我專門幫警界開鎖,兼任幾家製鎖公司的顧問。」夏樹捏捏她的臉。「怎麼也想不到你猜我是賊,我看來像嗎?」
「那……這房子是?」
「我家。」沉凱忙著邀功。「那些阿桑級的首飾和裝飾品是我跟人家A的,晚點要拿去還咧,犯罪資料是我幫夏樹編造的。」
「剛剛的電話是我打的喔,嚇死你了吧?」丁紫柔眨眨眼很得意。
「了解。」她抬頭。「你耍我!」氣得作勢要打他。
夏樹笑著截住她的手,緊緊握住。「怎麼樣?嫁給我?」
寶寶笑著,有誰經曆過這麼刺激的求婚嗎?把她嚇得半死,然後忽然間,讓她感動得要命。
「怎麼樣?」夏樹催促著。
「各位——」寶寶向大家說:「請讓我們單獨說一下話。」
大家聽了,訕訕地陸續離開房間。待門一關上,寶寶矮身忽地一個側踢,將夏樹絆倒在地上,旋即跳到他身上,雙手掄拳,笑捶著那片厚實的胸膛。手勢雖狠,力道卻很輕,夏樹隻是嗬嗬笑。
「敢騙我?什麼你是賊,還劫富濟貧,還怪盜亞森羅蘋?我看你是欠修理,嗄?嗄!」
夏樹抓住她雙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眼底覷滿笑意。「坦白說,寶寶,很好玩是不?」
「好玩?!」寶寶揪住他的耳朵,齜牙咧嘴地說:「告訴你,我還是殺人犯,信不信我把你宰了?」
兩人打鬧一陣,夏樹親吻她的眼睛。「寶寶,我愛你。」說著又吻她的嘴。「結婚吧!」
兩人吻得難分難舍,寶寶頭昏目眩地,喃喃著:「外麵……他們……」
「讓他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