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熔掙紮著,她那痛苦的表情說明了一切,或許在下一秒她就會葬身火海,而且是屍骨無存,站在一旁的烏梢震隻是低著頭,已經被嚇的瑟瑟發抖。
“既然奢求過,你就應該擁有,現在它馬上就是你的了!你怎麼能拒絕呢!”
“魔尊…我…我…知道錯了,一切…聽…聽…魔尊吩咐。”
“撲通。”一聲,花熔被扔到了原來站著的位置,嚇的烏梢震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本尊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回去吧,去看看本尊為你們準備的新家園,在那裏休養生息,等我們一統天下。”
過了一會兒,花熔從地上爬了起來,烏梢震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看,那團魔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他擦了擦滿頭的大汗把花熔也扶了起來。
“我們現在怎麼辦?”烏梢震問道。
花熔定神看著前麵那把椅子,片刻後說道:“我們走。”說完,便轉身往外走。
烏梢震被嚇的反應有些緩慢,見花熔轉身,他趕緊作揖鞠躬朝前麵拜了幾次,追上花熔,隨她一起出去了。
“看來花熔族長是讓魔尊大人動怒了,不過還能活著出來,很是幸運了。”
花熔和烏梢震剛剛從那座大山下麵走出來,看到在前麵的懸崖邊上站著一個人,那人先開口說道。
盡管,花熔隻是看了他一個背影,就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誰,問道:“你來這裏做什麼?”
“魔尊不是說了嘛,帶你們去一個讓你們滿意的地方。”話音剛落,那人一躍身便跳了懸崖,或許,這是從這裏離開唯一的路。
“我們真要跟著他去嗎?”烏梢震站在懸崖邊上,看著那道快要消失的魔氣問道。
花熔回身望了一眼她們剛剛去過的魔淵,沒在說什麼,也縱身一躍追了上去,烏梢震稍加猶豫,長歎一口氣,眼睛一閉也跟了上去。
“看看,在你們的腳下就是當年的戰令天碑,現在被你們踩在腳下,是什麼感覺?”那人在前行的路上說了一句。
花熔和烏梢震聞聲朝腳下看去,隻見在地上立著半截被削斷的石碑,上麵好似插滿了兵器,另外半截倒在地上,周圍堆滿累累白骨,殘破的戰令天碑被天地之間的風雨侵蝕著,被魔界大地上的魔氣侵蝕著,任憑來往的腳步踐踏著。
“這就是傳說當中的戰令天碑!”烏梢震看後發出一陣驚歎,同時,在他的心裏有了一個想法,一個說不出來的想法,那是萬惡之源的欲望。
花熔見他們是朝著離開魔界的方向行去,問道:“要去的地方在魔界之外?”
那人冷笑一聲,說道:“魔尊早就預想到花熔族長不會喜歡這裏,畢竟不為一界之人,所以,早就為花熔族長和諸位謀得一處必會心滿意足的地方。”
“諸位?”花熔看了一眼旁邊的烏梢震,問道,“還有誰?”
“到時候就知道了。”那人隻是隨口答了一句。
三人行到血幽河岸邊的時候忽然停下了腳步。
“好強大的仙力。”那人驚歎說道。
“是挺強大,不知道是哪位上仙來了。”花熔上前一步說道,“不過,應該不是北月上仙。”
“怎麼可能不是北月上仙,我們來到魔界,北月上仙一定會知道,現在一定是把我們帶回去的。”烏梢震有些發懵,上前辯解說道。
“你忘了你剛剛和北月上仙交過手了?”花熔提醒了他一句,沒在說什麼。
烏梢震這才意識到,在他離開靈蛇族到魔淵這段時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隻是他忘了。
“不知河岸邊來的是哪位上仙?可曾忘了魔尊大人定下的血幽河令!”那人說著手中幻化出一支長簫,沒錯,這人就是鬼崖閣魔道,莽燈。
“你就是那個將秋白打傷的人!”說話之間道道閃電伴著雷聲擊穿空中的魔氣,落在了血幽河上,將血幽河上的魔氣也一掃而空。
“戰仙,百裏行風!”莽燈和花熔同時驚呼道。
沒錯,仙界,戰仙族族長,“雷從九天落,禦行風,雙刀萬裏破!”百裏行風手持雙刀,威風凜凜的站在血幽河的對麵。
“秋白受傷的這筆賬,我日後在和你算!現在速速將異界之人送還!”
“戰仙沒有看到嗎?兩位異界的族長就站在我的身邊,她們隻不過是來我們魔界做做客而已,維護兩界修好,哪來送還一說。”說著,莽燈把長簫在手中轉了一個圈,背到了身後,“現在,我們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去做,還希望戰仙讓開路!”
“維護兩界修好?真是大言不慚!”百裏行風在上前幾步用其中一柄刀指著他們說道,“你們濫殺異界生靈!破壞天下蒼生安定,還妄談維護兩界修好,真是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