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性感暴露,並不是為了勾引誰,那隻是工作服,僅此而已。
她身上的紋身,也不是為了吸引男人,而是因為她之前遇到個變態的客人,因為她不肯和那客人出去,被那客人潑了熱開水,燙傷了手,為了蓋住傷疤,而紋的紋身。
這些話明明就已經到了我的嘴邊,可我卻始終說不出口。
我很怕我說了,她又會逼著我和她結婚。
“嗬嗬!嗬嗬嗬!”我一直的沉默不語把沐涵給氣笑了,可她這會笑的卻比哭還難看,眼角明明已經泛紅,淚水已經在眼眶中打轉,但淚水卻始終沒有落下來,她縮了縮鼻子,用比哭還難看的笑的表情望著我,狠狠的甩下了句:“我知道了!既然你不願意和我結婚的,那我們分手,從今往後,你是你,我是我,我們再無瓜葛,從此就算在路上遇到了,也是陌生人,不需要打招呼。”
沐涵她說完就開始收拾行李,很快就將她的衣物都給打包好了。
整個過程我都沒有阻止,也沒有說一句的話。
我覺得或許這樣是最好的結果。
這段本就不該開始的感情,結束了也好。
長痛不如短痛。
沐涵將一串鑰匙放到了桌上,隨後就打開了屋子的門,走出了屋子。
在屋子的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我聽到了屋子外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哭聲。
她哭得很傷心,我的心也跟著難受了起來。
她的哭聲不停的在我的耳邊回蕩,讓我久久沒法緩過神來。
……
夜晚。
我和往常一樣去了平日裏會去買醉的那個酒吧。
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我不是一個人去的,而是把我那死黨賈肥也給叫上了。
我想找個人當我的樹洞,聽我發發牢騷。
在這座陌生的城市,我唯一能夠想到的人,也就大學的同學賈肥了。
賈肥不但是我大學的同學,也是我如今的債主。
“怎麼想到找我出來喝酒了?平日裏你不都是一個人喝悶酒的嗎?我找你去會所玩,你小子還裝清純,說什麼都不肯去,難得去一趟,還把人家會所妹子泡回了家,成了固定……”
“放你個狗屁,你別胡說八道,聽到了沒?”
賈肥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大嘴巴,什麼都喜歡亂說。
我喝了口酒,點上了支煙,吸了口後說道:“我和人家已經分手了,你以後別胡說八道,說人家的事了,聽懂了嗎?”
“分手了?怎麼好好的分手了?那沐涵不是愛你愛的死去活來的嗎?不止一次的說要和你結婚的啊!我還想以媒人的身份,參加你們的婚禮呢。”
“我太渣了,配不上她,今天找你出來,就是和你把話說清楚,你以後去那會所玩,別一口一個嫂子的叫人家了,免得尷尬。”
“你渣?我可不信。我看你是忘不掉那個誰,那沐涵在你的身上看不到希望了,才和你的分的手吧。”
“是我對不起她,糟蹋了她對我的感情,浪費了她的時間,要是當初我沒和你去會所,沒有認識她,我就不會傷了她的心了。”
我將桌上的酒一飲而盡,隨後便站起了身。
“怎麼走了?你叫我出來,不多坐一會?”
原本我的確是有不少的話想和賈肥說的,想找他發牢騷的。
隻是一想到我和沐涵已經沒關係了,讓我又覺得已經沒有再去說這些的必要了。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我明天還有工作,喝多了你替我去上班啊?你是蟹二代,家裏都是螃蟹,有的是錢,我是窮屌絲,背了一身的債務,你覺得我能像你一樣,整天那麼瀟灑嗎?”
“什麼蟹二代,我是賈記蟹莊的銷售部經理好嗎?說的好像我靠我爸吃飯似的。還有你那身債務,我又沒催你還,你著急什麼?”
賈肥見我調侃他,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我沒有理會他,我很清楚他就是話癆,越是理他,他的話就越多。
他倒也識趣,見我不理他,起身也打算離開。
可就在我們要走的時候,隔壁桌一個男的,手裏拿著手機,激動的在那喊著:“這不是那個現在非常火的清純原創女歌手嗎?她和人去開房了?”
當我聽到這話,我忍不住走了過去,從他的手中搶過了手機。
在看到手機上的照片的那一瞬間,我的臉色瞬間變的鐵青,人更是愣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