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後記(2 / 2)

陳小影和劉冠發是我多年的朋友。《悼小影》是在吊唁他的靈堂現場草就的悼詞,追悼會上宣讀時,很多人流下了眼淚。一周年時,陳夫人王丕玲給他立碑,要求用作碑文,我便作了濃縮;劉冠發去世後,沒有開追悼會,但我一直想為他寫點什麼。三周年了,我想他的妻子兒孫可能會為他立碑,便寫了這篇碑銘。今年國慶期間,劉冠發的妻子果真打來了電話,要為丈夫立碑。我將這篇碑銘讓他的小兒子帶去派上了用場,也算是了卻了我的夙願。

所附《跨出國門的公安人》“采訪小記”,是二○一○年至二○一一年間,我受縣僑聯之聘主編該書的過程中寫下的。全書共十八篇文章(19人),當時差不多每篇都寫了小記,這次編輯時舍棄了一些。

“詩歌漫集”中,錄入了過去寫的一些新詩,隻有《荊江分洪工程禮讚》是新近寫的。對荊江分洪工程,原計劃寫一篇長詩,但當我在荊江分洪工程局領導的大力支持下,踏訪了幾處重點工程和接觸到大量有關資料後,反而覺得力不從心了,幾次想放棄。那天中午,我準備睡過午覺後再開筆,但莫名的原因總讓我輾轉反側不能入睡,甚至大腦中像有什麼東西在躁動,無意中口吟成了“黃山風骨”幾句,這時我幹脆下床,提起筆來,一忽兒工夫,便寫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雖然會讓很多人不忍卒讀,但我卻似乎有點“下筆如有神”的感覺,隻是沒能寫成長詩。我即刻體會到,這大概就叫“靈感”吧——高爾基說:“靈感得之於頃刻,積之在平日。”

“另類兩篇”中,《東南亞三國印象記》是我應邀參加跨國學術研討會行程中的所見所聞,基本上是從香港到泰國,又從泰國返回香港的飛機上完成的。不僅是這篇文章,對於一名工作在基層行政單位的人來說,能獲得這樣的機會,也算是人生中的一個亮點;《虎渡龍洲湧商潮》是概貌通訊,編入的目的是我對文章的大小標題很滿意(當時寫作過程中,同事胡昌華同誌幫助搜集了商貿方麵的資料)。

“戲劇一則”不排除諷刺,但主要的還是寫動物本身,因為動物也是有心靈的,一個人人喊打的老鼠居然成為了人類生肖之一,而人類共同喜歡的貓卻不是,它當然覺得不公平,於是終於起訴了……集子編成後,我沒有勞人寫序,就用自己寫作本書前所寫的一首詩作了序言。做一個文化“拾荒”者,是我近些年的一直追求。

為了保護眼睛,我沒有使用電腦,總是寫了拿到商業打印社打印。

一本書幾十萬字,不要說走筆之誤,僅非知識性問題的校對就是一個十分頭疼的問題,無論哪種錯誤,都不可饒恕(我曾將一本書的“勘誤”隨書出版信息發到了公安縣人民政府門戶網和公安新聞網上。基本上是校對錯誤,知識性錯誤極少)。但又的確難於避免,希望得到善意的批評。錢伯城“文革”前後花了幾十年的時間編輯了一套三袁詩文集,還“沉澱”了“文革”十年,應該說沒什麼錯誤了。出版後,武大教授李健章將其中的錯誤找出來,硬是編成了一大本書——《袁宏道集箋校·誌疑、袁中郎行狀·箋證》。不過書中那口氣很委婉,是商榷,是質疑,是箋證,毫無挑剔之相,更無“舍我其誰”之態。但是,如果沒有錢伯城的編輯,也許至今三袁詩文仍然散落著,他無疑是宣傳三袁的第一大功臣。有文學作品就有文學批評,有文學批評才能提高文學作品的水準;有作家就有評論家,還應有社會活動家,哪怕隻動嘴不動手,也會對作家起到促進作用。這本書我請原《公安報》一位記者作了校對,他花了很大精力,但不知還有多少“漏網之魚”?

最後,感謝湖北九陽交通設施工程有限公司董事長呂超兵先生的熱心支助,感謝湖北省電視台張其平先生聯係出版事宜,讓此書得以順利出版。

王福學

2014年9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