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我們走吧!”忘煙打斷她的問話,冷漠地轉過身子,朝著茫茫大雪的不知名方向離去。
眺望著他的背影,芸婆婆垂下眼瞼,將所以思緒隱藏其中。
別有所思地望了他們兩人一眼,左伶兒陷入沉思中,直到自己冰冷無比的手腕被某一種溫熱的東西觸摸著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
芸婆婆慈祥地對著她說:“我們走吧!老是呆在這裏,很容易被發現的。”
她沉默地點點頭,跟著她離去。
人界
“小清兒,我回來了,你在哪?你家娘親大人回來了,你趕緊出來迎接啊!”清寒神清氣爽地一腳把那並不怎麼堅固的木門給一腳踹開,笑容十分燦爛地等待著女兒的“投懷送抱”。
可是她定在原地好一會兒,還是沒有人出來迎接她這個風塵仆仆的她。
好奇地走進琦玉的房間,發現在冰冷地板上睡著的小清兒,清寒立即緊張得將她抱起來,摸摸她的額頭,發現她的額頭燒得厲害。
“鵬天,小清兒發燒了。”她緊張地對著大廳外的鵬天大聲喊道。
鵬天立即趕了過來,摸摸她的額頭,再探探她小手的脈搏,發現她體內有一股靈力不住地在體內流竄,疑惑地四處張望了一會,發現再次趴在琦玉胸前的狀似暈倒的小白狐,大步走上前,摸摸小白狐,小白狐此時竟然失去了往常慣有的體溫,變得無比寒冷。
“鵬天,它怎麼了?”清寒走過來緊張地問。
“它靈力透支了。如果沒猜錯的話,小清兒發燒燒了這麼久沒有受到一點傷害就是因為它暗中把靈力輸送到小清兒體內。”鵬天沉吟著,一邊為它輸送靈力,穩住它的實體。
“那……嚴重嗎?”清寒十分著急。
“趕緊找一些療傷的藥過來。”鵬天沉聲吩咐她。
清寒點點頭,準備出去的時候,懷中的重量告訴自己,她還抱著小清兒。
“小清兒怎麼辦?”她皺著眉頭問。這裏已經沒有床了耶,那可怎辦才好?
“給我。”鵬天接過小清兒,快速在地上劃出一個法陣,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上麵,白色的光芒將小清兒小小的身子牢牢地托在上頭,小清兒因不適皺起的眉頭漸漸地放鬆下來……
深夜
“鵬天,好了沒有?”清寒虛脫地倚在門前,重重地喘息著,望著正在積極為小白狐治療的鵬天一會又望望被托在法陣中的小清兒。
“清寒,要是你累了,就去休息吧,這裏我一個人就可以了。”鵬天虛弱地說。
清寒搖搖頭,表示自己不願休息,“我沒事。”
沒事才怪,她今天一共跑了不知道多少圈不停地從芸婆婆栽種在各處的草藥,直到現在才有空休息一下,不過鵬天現在還在忙著,身為他的妻子,又怎麼能扔下他自己去休息呢。
“清寒,不要勉強自己。”鵬天責備地看著她。
清寒搖搖頭,不知從哪裏掏出一瓶酒瓶,就這麼就著瓶口開始豪邁地飲起酒來,辛辣的美酒滑入她的喉嚨,她的精神霎時間恢複了不少。
抹抹自己唇角的那些瓊漿玉液,她閉上眼睛一會兒再睜開,笑著對鵬天說,“鵬天,我好多了,酒,果然是我的良藥。”
鵬天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歎息一聲,“清寒,不要喝得那麼快,很容易醉的,還有,也不要喝那麼多酒,天天追著酒過日子,你這是一個為人母親應該做的嗎!”
清寒撇撇嘴,又灌了一口烈酒。
“鵬天,我跟你不一樣,我的生命呢,太短了,正所謂,今朝有酒今朝醉,所以啊,在我有生之年,我得盡情喝酒,做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事。”
鵬天的眼眸沉了下來,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