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十麵埋伏(1 / 3)

成都帶領兩百重甲精騎和兩百家將在公主府彙合,這些重甲武士都是在銅旗陣跟隨成都血戰歸來的,就算宇文化及拿著兵符也沒調動得了。突圍選在下午人最困乏的未時,還是在瓦崗軍守衛的南門,上午這裏曾被宇文化及的軍隊衝擊過,隊形鬆散還未重新整理。

瓦崗軍此時經過上午一戰正在人困馬乏之際,突然揚州城南門打開,一個金甲的將軍帶領一隊黑甲重騎衝殺了出來。守營的軍士大驚,連忙稟告大帥秦瓊,秦瓊和徐茂功等人衝出大帳,還未等翻身上馬,宇文成都已經揮舞著金鏜來到了近前,他在前開道,並未刻意殺人,擋在馬前的士兵都被他挑開拋落兩邊。

重騎在後,家將把棉兒初塵等家眷護在中間,全隊快馬如風,入一柄利劍直插瓦崗軍的大營,眼看還有幾十丈便要衝出去了,突然前麵斜刺裏衝出一騎白馬,白袍銀槍如蛟龍入海直刺成都的麵門。

成都速度受阻,大喊一聲:“李圖,衝出去!”李圖輪起大刀急催戰馬補上了成都的位置,帶領重騎繼續往外衝殺。卻說來人正是在銅旗陣裏被炸飛的羅成,他剛養好了傷勢就聽說父王羅藝被宇文成都劫殺,氣的肝膽俱裂,今天仇人見麵出手便是同歸於盡的招式,誓要取天寶將軍的性命。

成都為了拖延時間把羅成漸漸的引離了馬隊,二人且戰且走,待馬隊衝出了大營,宇文成都身後的瓦崗軍已經合圍,把他一個人包在了千軍萬馬之中。李圖在外麵心急如焚,率領兩百重甲精騎又殺了回去。棉兒在馬上望著遠處塵土飛揚的戰場裏耀眼奪目的金甲,暗暗道了一句:“成都,等我。”

說罷厲聲道:“李靖,走!”

兩百人的家將馬隊卷著中間的家眷往晉陽方向直插了下去。行至破廟,棉兒叫了聲停!一帶馬翻身跳了下來。李靖和初塵連忙也下馬詢問,棉兒平穩了一下氣息說:“你們先去晉陽,我在這裏等將軍和李圖他們。”李靖頓時大叫:“姐姐,我在這裏等著,你們先走。”

棉兒故作惱火的說:“我和將軍有事要辦,晉陽就你認識朋友,你不去怎麼能行!”李靖愁眉苦臉的也不說話,但是卻沒有上馬的意思。棉兒知道這個弟弟又犯起了倔勁,便對旁邊的初塵說:“管管你的丈夫,這麼些人馬在此,如果反王追來還不一抓一個準。”

初塵想想也是,夫人心思細膩定的計劃肯定沒錯,便走過去拉著李靖的耳朵說:“趕緊上馬走,月兒和昊兒不能在外時間長了,會哭鬧的。”李靖被拽的呲牙咧嘴,邊走邊跟李棉喊道:“姐姐,我那個朋友叫武士彠,你到晉陽一打聽便知。”

棉兒一聽這個名字,腦中靈光一閃頓時想起來女兒那個曌字的含義,不由得苦笑:自己的女兒果然不是凡人,中國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袁天罡,你折壽十年實在是不冤,我李棉這條命也賠的值得了。

看著一行人走遠,棉兒顧不上傷感轉身來到了破廟的供桌前,試探了一下,一個草席的下麵果然是地道的入口,她點起一個火折子,鑽進了黝黑的洞口。

成都此時正在和羅成酣戰,他發現羅成沒死也是心中氣惱,見馬隊衝出重圍心中再無牽掛,金鏜輪起如同風車,在夕陽下放射萬道光芒,以宇文成都為中心如同一顆爆炸的新星,死亡瞬間波及。

父親的叛逆已經將他打上了不忠不孝的烙印,這樣的恥辱隻有用死戰才能血洗,隻有用敵人的鮮血才能抹去。

二人鬥了十幾個回合,羅成被震的雙臂發麻,卻激起了心中的戾氣,拚命進攻分毫不讓,這樣的打法若不是宇文成都被身邊的竇線娘和大刀王君可纏住,早就將羅成挑落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