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小會兒,葉方將手機遞到了我的麵前:“他們把視頻發過來了,一起看看吧。”
說著葉方將視頻點開。
雖然是在晚上,但是視頻之中的畫麵卻異常清晰。
我們清晰地看到一個長相普通,丟到人群中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辨識度的男子輕輕鬆鬆地從兩米多高的牆上一躍而入。
在踏進小區之後,他從身上翻出來了一張符籙,隨後符籙上憑空冒出一點點火光來,在火熄滅之後,男子順著剛才火苗飄搖的方向向著沈鵬家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看樣子情況就是這樣了,我們現在回去,我估計我今晚要熬夜幫你找人了。”
“你查人的時候順便幫我注意一點江都的動向。”
“怎麼?你覺得江都會在這個時候有什麼異動嗎?”
我搖了搖頭:“不好說,這次江都可是吃了大虧的,這筆帳估計我和‘貴人’都跑不掉,到時候他應該會挨個找我們算賬。”
“行,這事兒交給我就是了。”
說著,我們兩個就已經來到了小區門口。
葉方開著車到了明方街,我開口說道::“行了,就到這兒吧,我下車走幾步,你自己開車回去忙。”
葉方勸道:“我直接送你回去吧?反正都到這兒了,也不差這麼點功夫。”
“得了,好久沒走一走了,你先回去,讓我自己走一走吧。”
我之所以一定要在明方街下車,是因為到了明方街附近的時候,我胸口處掛著的吊墜上忽然傳來了一股冰涼的感覺,隨著車越來越靠近明方街,吊墜上的冰冷感也在一點點的增強。
這是我娘留給我的東西,到了現在為止,一點兒差錯沒有出過。
現在吊墜一下子變得冰涼起來,肯定是明方街上有什麼。
再結合我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我心中隱隱覺得,‘貴人’或者江都就在這兒堵著我呢。
我下車之後走了幾步,遠遠能看到明方街最後麵燈光發亮的天一堂,我深深在空氣之中嗅了幾下,並沒有血腥一類的味道。
而在我向著天一堂的方向走了幾步之後,胸前吊墜上的冰涼感下降了幾分。
嗯,按照這個作風來說,出手的應該是貴人,不是江都那個瘋子。
我後退兩步,吊墜上的冰涼觸感重新傳了過來:“出來吧,既然來到這裏,不就是來和我見一麵的嗎?”
這會兒是晚上七八點,街道上還有幾個散步的行人,在聽到我的話之後紛紛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
我對這些目光視而不見,站在原地靜靜地等待著。
過了小半分鍾左右,一個穿著一身休閑裝,給人留不下絲毫印象的男子緩緩走到了我的身前六七步遠的地方。
他站定之後開口道:“萬大師果然有幾分本事,隔著這麼遠的地方就能認出我來。”
現在他沒有出手的打算,我也不介意花點時間和他聊聊:“怎麼稱呼?還是說你就叫貴人?”
男子笑了笑:“燕長風。”
隨即他開口問道:“不過你為什麼叫我貴人?”
“當初簫辰死了之後是你從他身上拿走的筆仙吧?”
燕長風點點頭:“那東西本來就是我的,我從他身上拿走也沒有什麼不對吧?”
簫辰就是當初一手策劃了紙人事件的瘋狂藝術家。
聽到燕長風這麼問,我笑了笑:“當初你從簫辰的墓地處離開的時候應該比較倉促,把有些事情給漏掉了。”
“簫辰在死前給自己錄了段音,大概講述了他做這些事情的緣由,其中他提到了有個人幫助他重新找回了他當年創作時候的天分,所以他把這個人稱呼為貴人。”㊣ωWW.メ伍2⓪メS.С○м҈
“現在我們隻是順著當初簫辰的話來叫而已。”
燕長風笑得前俯後仰:“沒想到我在簫辰的心目之中地位居然會這麼高啊。”
我也跟著笑:“估計他也沒有想到吧,當初把筆仙給他的人,在他死後會重新把筆仙給收回去。”
燕長風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屑:“藝術家還是靠不住,讓他辦點事,真能讓人急死啊。”
“當初我策劃的那麼好的轟動性事件,居然被簫辰做成了所謂的藝術品。”
我敏銳地抓到了燕長風話語之中的漏洞:“你說的是方淩淩?其實我到現在還不理解,當時你們為什麼一定要對方淩淩出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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