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長風點了支煙,深深吸了一口:“萬大師既然是學了道家之術,難不成連相麵這種事情也不清楚嗎?”
“我對這些隻是了解,並沒有用過太多次,”我的目光緊緊盯著燕長風:“可是從我相麵的結果來看,方淩淩是福緣深厚的人,按理來說不會早逝。”
燕長風笑的深邃:“可是我這個人不信命,既然她的命理是福緣深厚,我倒要看看,我強行出手,到底會不會對她的命運產生影響。”
“而且方淩淩的天性純真良善,殺了這樣的極品,才能顯示出命運的可笑,不是嗎?”
果然,能幫助簫辰這樣的瘋狂藝術家的人,一定會是另外一個瘋子。
頓了頓之後,燕長風說道:“其實我原本是打算留著方淩淩的,這姑娘可是美得很啊。”
說著燕長風的臉上竟然有了幾分痛惜:“可惜簫辰那個瘋子,竟然認為這樣的美麗應該屬於全人類,所以為了給簫辰一個警告,後來我就把邵城給殺死了。”
“話說萬大師,看著一個人在你麵前生生的自焚而死的感覺怎麼樣啊?是不是非常美妙啊?”
他一提到邵城,我的眼前忽然就出現了那一對哭天嗆地的夫妻。
“邵城與你無冤無仇吧?你為什麼要對他動手呢?”
燕長風隨手將手中的煙蒂扔到了不遠處,重新從兜裏逃出來一根煙點上:“因為他是簫辰那個瘋子選定的目標啊。”
“在簫辰的眼中,適合和方淩淩一起做成藝術品,在人類史上永存不朽的,隻有真正風流的人。”
“簫辰用了三個月的時間,總算找到了邵城。”
“在簫辰的眼中,邵城愛美卻不褻瀆美,風流卻不下流,有幾分所謂的名士風範。”
“所以在簫辰毀了方淩淩之後,我就對邵城下手了啊,讓他嚐嚐脫離自己預期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樣的。”
“這麼說來,你這樣的人,還真是個瘋子啊。”
我像是一條隱藏在陰暗之中的蛇,冷漠地點評著,像是所有的這一切都沒有絲毫的辦法觸動我的心弦一樣。
“不過有一點我有點好奇,你為什麼會盯著楚家不放呢?”
燕長風不答反問:“你看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盯著楚家的?”
我想了想之後回道:“你盯著楚家的時間應該比較久了吧?荒南這種東西一般人可製作不出來,甚至絕大部分的人連聽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頭。”
燕長風哈哈大笑,笑完之後將手中隻抽了一半的煙扔到地上,對著我鼓起掌來:“萬達是的分析確實精彩啊,居然想到了荒南就是我放出來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的心中忽然湧現出來一個大膽卻又讓我自己都覺得有幾分荒謬的想法:“荊城北郊的神煞,應該都是處在你的控製之下吧?”
“如果老王能一直控製住神煞,他們應該不會出去禍害那麼多人才對。”
事情已經聊到了這個份上,我和燕長風忽然就像是多年之後猛然遇到的老友一般,開始回憶起了過往。
燕長風重新點上一根煙:“不錯,這些事情都是我做出來的。”
“不得不說,比起王家已經很多年不問世事的老爺子來說,老王這個繼承了他的衣缽,又在多年的宦海沉浮之中對荊城極為熟悉的人,對我的威脅實在太大了。”
“所以你們就用這樣的方法逼著老王離開了荊城?”
燕長風笑道:“這不是應該的嗎?有人擋在了我的麵前,要麼我給他讓路,要麼他給我讓路。”
“楚家還沒有垮掉,讓我離開荊城自然是不可能的,隻能讓他離開嘍。”
老王的離開確實有他自己沒有管住心中欲望的原因,可是現在得知另外一部分原因居然出在了燕長風的身上。
想想當初老王黯然離開荊城的場景,無端讓人的心中升起來了幾分悲涼。
“這中間呢?中間你們應該還對楚家做了點什麼吧?”
燕長風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氣憤的表情,看樣子是對某個人的行為極度看不過眼。
我在這一瞬間福至心靈:“難不成趙小姐也是你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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