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因為看了看前文,發現故事主線推進出了點微小的毛病,所以我暫改了一下前文。】
西門,若是說北門是完了,那西門隻算是完了一半。兩半大門,一半變成木屑子,幸存一半因為遊騎兵出門的時候沒有關門因而幸免於難,有的時候,不隨手關門也是對的。
大門前的壕溝上,他們將部落內能找到的所有五米以上的大型木板都搞了過來,有建築的,有木工的,還有一些不知道從哪來搞來的,在原本吊橋的廢墟上搭建起了一個臨時但卻耐用的木板橋。
在滿載麥子的四匹馬車通過後,橋邊的守衛示意了一下,然後放行了潘內特和格羅特以及身邊的十幾個割麥人,而幾乎在整個早上進出這扇門的都是氣喘籲籲的割麥人,而推這個輪椅出去就感覺像是來搗亂的。身旁的割麥人都不同方法的瞪了一眼,然後就趕忙前去加入大軍,對他們來說,這也就是將每年的收獲季提前了幾個星期罷了。
在所有人都離開後潘內特才開始推起格羅特。
遊騎兵隊長來的很早,他昨晚就參加了製造隔火帶的行動,二十多米寬的隔火帶,是遊騎兵幾百人忙了一整晚的成果,十點的太陽下,一條上百米長的隔火帶硬生生被割了出來。而火帶對麵,熊熊烈火失去了昨夜那衝天的狠勁,變得平穩,但是依然肆虐在隔火帶對岸。
麥田間的隆起著實很難走,況且還推這個格羅特,但是好在還是推來了。
遊騎兵隊長在注意到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問:“所以你現在是農舍管理員了?”
“對,很遺憾,他死了。”
“他就是個白癡。還有你怎麼把這個逃兵給帶來了?”遊騎兵隊長看向潘內特,果然隻看傷疤不看臉。
“我不是逃兵,本特誤會我了。”
“若不是他死了我現在就能以...”
“行了不要說了,如果他真的死了就希望他能在天堂與本斯重聚。”
隔火帶對岸,對岸的麥子已經燒黑,微微的火星跳在中間,看起來火沒有完全淹沒過來。那些低矮的草叢總歸還是起到一些隔火的作用。但那些草叢還有在隔火帶外的那一兩畝麥子卻全成了犧牲品。
而遊騎兵隊長卻顯得十分熱情,他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把黑乎乎的小顆粒,然後倒在了格羅特的毯子上。
“看來你沒吃飯,吃吧,烤熟還有點糊的麥穗。”
麥子若不壓成麵粉直接食用,吃起來就像是硬牛皮糖一樣,難以咀嚼,但是,部落的瓜子一直以來都是稀缺品,所以這種東西往往就伴著鹽當零嘴。而現在,將就著吧。
潘內特咽了咽口水抓起了一粒,然後兩指夾住摩擦將上麵的薄殼擦掉,然後吹了吹,塞入口中用牙嚼了嚼,就像是放涼的烤糊麵團,一股詭異的麵粉味。
“這就是我們今天的早飯了。好了,格羅特,請問你大駕是來幹什麼的?”
“我想問問,前幾天部落出什麼事了?”
“首長私開墓穴,引得族人不滿,發起暴亂然後被守衛壓住了,還是算好,就死了個激進的老頭。而現在首長回來了,和他做了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