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柯抓了抓麥草,確認看不見,然後示意了一下格羅特,格羅特在屋內的椅子上看了看,馬車上的大草團沒有什麼不正常的,然後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今夜還算皎潔,而部落裏,也是漆黑一片。
潘內特躺在裏麵,眯上眼睛,這裏麵還算是溫暖,幹癟的麥草,還有那新換的衣服,就是臉上的傷口有些難受........
士兵顫顫巍巍,手中的步槍槍托上沾上了粘稠的血跡。眼前,一個婦女,抱著一大袋糧食,倒在地上,她的臉頰上是一道鮮亮的傷痕。
皮手套撫了撫臉上的傷口,擦去了血跡,然後抓起帶走了。然後,他們將她剛剛被發現的地方:一輛裝滿麥子的麥草車,整個清理了一遍。
“那是逃跑的人。”潘內特肚子裏仿佛被刀絞一般,他從身後窩了半天的麥草車裏爬了出來,跳入牆角間,窩起來躺在一小堆柴木堆裏,然後隨便找了幾塊木頭壓在自己身上當遮擋。
西門是絕對不讓出去的,部落在西門外留下了一個兩人寬的小口子,這是部落目前唯一的進出口,外麵工作的馬車,和裏麵工作的馬車分開,外麵的從采集完作物,運回來,然後搬過板橋,堆到裏麵的馬車上,在運會穀倉,而那個婦人顯然是沒注意到這個,好在自己注意到了。
部落城堡還在那裏,但是總感覺陰森了許多,陰森森的毫無光亮,但是能感覺到,守衛的在上麵,眼神平靜的望著剛剛這邊發生的一切,雖然沒真正看見,但也夠倒吸一口寒氣。
月光在現在顯得很刺眼,潘內特能從房簷間的縫隙中看到今晚的月光潑在大地上,這也是目前部落唯一的亮光,之間的路上人煙稀少,人都躲在家中,點著每天發的那可憐的幾根蠟燭,在全部熄滅以前想法入睡,部落被守衛搞得,就像是一部機器,而非是以前熙熙攘攘的部落。
他們最後一刻,將門封堵住,他們將一塊大木板擋在門口,然後一量裝滿石頭的馬車堵上去,這樣就算是大象推開也需要用些力。至此,部落今晚的所以工作結束,而那些馬車還有馬匹,以及一些工作了一天但沒來得及進來的人,一起唄堵在外麵,等第二天天明的時候再將其放進來吃個早飯,然後繼續,為了部落這是必要的,因而在那塊大木板靠外的那一側,特地用墨寫上了這四個大字,但是呢,總感覺,守衛在說一套做一套,又或者,就是為了自己跑路吧?
但今晚就不要想離開這裏了,潘內特歎氣到。宵禁後,西門雖然減少了一點士兵,但剩下的人數居然還有幾十人之多,這個數量就和保護部落城堡的差不多多。隻能等明天了......
【抱歉,今天因為身體原因,暫且不能多發,並且卡文了,明天早上我會試著加更。希望理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