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白蓮教鬼母？就她？”
李明達指了指我，忍俊不禁地笑了，衝著我招了招手。
“來，跪下。”
我哆哆嗦嗦地跪到他麵前，他邪笑著上下審視了我一番。
“就他媽你叫鬼母啊？”
“你他媽挺猖狂啊！”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他突然一巴掌甩到我臉上。
我被打倒在地，臉瞬間腫了起來，卻豪不敢耽擱地連忙爬起來，淚眼婆娑地磕頭。
“少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哦？那你說說你哪錯了？”
我抬起頭，驚恐地看著他。
“我，我也不知道。”
“哈哈哈哈，你真他媽有點意思，來，給我捏捏腳。”
“是。”
我順從地脫下他的鞋捏了起來，李明達哈哈大笑，拿起手機把鏡頭轉向我，對著屏幕裏的少女說道：
“紫虛妹妹，你看這賤狗樣，像是什麼你說的鬼母嗎？你別想打岔，乖乖地跟我，我保你榮華富貴。”
彈幕上一片羨慕的聲音。
【還是李哥訓練有方啊，這麼個美少婦心甘情願給你當狗。】
【羨慕啊，我什麼時候能過上這種日子！】
【有個這麼聽話的母狗可是太享受了，以後等我有錢了我也得弄一個。】
在一片吹捧中，李明達更是洋洋得意，紫虛卻皺起了眉頭，喃喃自語道：
“不可能啊，白蓮教妖人暴虐成性，怎麼會這麼軟弱，難道我看錯了？不對！”
她突然神色一凝，大喝一聲：
“修煉邪術的人指甲會變黑，你想想看，你家保姆是不是一直塗著大紅色指甲油！”
李明達心中陡然一驚，因為我確實每天都做著大紅色美甲，他還嘲笑過我老土的審美。
“他媽的，那我就看看，要是你說錯了，就得乖乖地來找我，行不行？”
“行。”
“哈哈，好！”
他一腳把我踢翻，衝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惡狠狠地說道：
“蘇婉秋，你現在就當著我的麵，把這該死的指甲油卸掉！”
2
“是，少爺。”
我拿出了卸甲油，小心翼翼地滴在指甲上，用棉簽慢慢蹭著
李明達看得不耐煩，抓過我的手，使勁在指尖揉搓起來，我疼得連連慘叫。
“啊，您輕點，太疼了。”
“給老子閉嘴！”
他咬著牙，用盡全力把指甲油一個個搓掉，直到露出十隻透明色的指甲，他才往椅子背一靠，劇烈地喘起粗氣，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我顫抖著將紅腫不堪的手指呈現在鏡頭前。
“呼，怎麼樣，紫虛，這回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李明達麵色潮紅喘息地笑著，屏幕裏的紫虛看著我那與常人無異的指甲，瞳孔縮了縮。
“不可能，我的法眼從不出錯，隔著屏幕我都能聞到她那腥臊惡臭的邪氣，她一定是用什麼方法掩蓋了。”
“什麼意思？你想不認賬？我告訴你趕緊滾來陪我，不然我弄死你！”
紫虛厭惡地瞥了李明達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弄死我？說得就像你現在敢出家門一樣？要不是我師父幫你布下庚金白虎大陣你早就死了，老老實實待著，等我查清楚原因再找你。”
連線被掛斷，李明達憤怒地一拍桌子，擇人而噬的目光緩緩轉向我。
“都是你這賤人害的！”
說完，他關閉了直播，一把揪起我的頭發，在我的哀嚎中把我拖到狗籠子裏，拿起籠子上的電棍按在鐵欄杆上。
一股強大的電流擊穿了我的身體，在我不住的痙攣扭曲中，李明達終於發出一陣狂熱的笑。
“哈哈哈哈，這才對嘛，女人就該這麼玩才能聽話，紫虛，我早晚玩死你！”
沉浸於變態快感的李明達沒有發現，一旁的菩薩像雙眼中突然流出灰色的煙霧，朝著他彌漫而來，接觸到他的一瞬間，李明達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我收起故意表演出的慘相，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哎呀，我的孩子這是餓了呀，都主動出來找吃的了。
3
我推開籠子門，拎著死狗般的李明達一把扔到他房間的床上。
菩薩像飄然飛到我身邊，像個孩子一樣上躥下跳。
“寶貝別急，媽媽這就給你喂食。”
從櫃子裏掏出一個鐵盒，裏麵是兩條壓脈帶和一根粗大的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