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過高世年此刻可沒有那個閑心去同情那些人。“是。”
“記住,是任何人。”顧雲霄直視著高世年的眼睛,一字一頓道。
“奴才遵旨!”
見高世年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顧雲霄轉過身將木盒子重新放回去。“準備一下,朕要出宮。你隻要盯好宮裏的一切就行,不用隨身服侍。”
高世年不敢在這個時候觸黴頭,但是為了接下來所要應對的情況,隻能硬著頭皮問道:“那皇上,皇子的......”
“至於名字......”顧雲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色柔和了下來。“她來取最為適合。”
高世年心下一沉,看著顧雲霄離去的背影,感覺這一刻青藤的天開始變了。
此刻還不知道又招來一個麻煩的素昔聽著終於被莫宸翼請出皇宮的司玉卿在耳邊不停的嘮叨,話中是明顯的不滿和憤怒。
“這是誰解的毒?!簡直是太亂來了!”莫宸翼診完脈之後皺著眉一邊急忙地寫著藥方,一邊毫不客氣地對著站在旁邊的兩個男人噴氣。“素昔姑娘本就有暗傷,又添了新傷,就算要解毒也需徐徐圖之。你們倒好,居然用如此霸道的藥來解毒,這完全是把她身上的所有暗傷逼出來,怎麼可能不會吐血?!......”
被教訓的莫宸翼和司徒極月完全沒有反駁。
莫宸翼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再加上此刻還要靠司玉卿調理素昔的身體,所以也沒有多少的抵觸。
而司徒極月一改往日的囂張任性,完全是因為理虧還有看到素昔吐血倒地時候的恐懼。畢竟這一切都是他造成了。
他忘了,既然能解天下的蠱和毒,他的血自然是比前者更加的霸道,就這麼直接給素昔喂下去,沒出事也隻能說是素昔的運氣好。
想到今日一早素昔忽然吐血渾身,高燒不止的畫麵,司徒極月就是一陣後怕,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驚慌失措,什麼叫追悔莫及。那一瞬間腦中一片空白他十分討厭,絕對不想再經曆一次。
“你話太多了。”
察覺到司玉卿話頭越來越有止不住的趨勢,身體的不適讓素昔少了往日的耐心,冷冷的一句話,雖然因為身體的虛弱語氣沙啞許多,但也讓人無視不了話中的不悅,司玉卿心中雖然還有一些怨言卻也十分識時務的沉默下來。
司徒極月沉默的看著司玉卿將一根根細針刺入素昔的周身大穴,看著她越發慘白的臉,還有緊抿的雙唇。半響,毫無預兆的轉身離開。
素昔自是錯覺到了司徒極月的離開,下意識朝他來的方向看了看,緊抿的雙唇微啟,似想要說什麼,半響又若無其事地收回目光。
察覺到素昔的在意,莫宸翼挑了挑眼角,詢問了一下是否需要一些特殊的藥材,在得到肯定答案之後也離開了。
直到房間內隻剩下司玉卿和素昔兩人,司玉卿才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素昔姑娘,為你解了眼上的毒的人,是否就是剛才那位白衣公子?”
“恩。”
“難怪.......”司玉卿心中了然。“在下剛才探了一下,姑娘的脈象十分詭異,看似解了大半的毒,實則更加凶險。也虧姑娘你的身體底子不錯,若是其他人,很可能會承受不住藥性而爆體而亡。所以素昔姑娘,那位公子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