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覺得一年就還清了嗎?小蓮在病床上躺了一年,受了多少折磨,你能還清嗎?”
宮軒把我拉入沒人的樓梯口,順便把門給鎖上,直接壓了過來,狠狠地掐著我的下巴。
原來如此,他還覺得不解恨!
“宮軒,你現在不應該想著恨我,而應該想著怎麼安慰你的心上人,畢竟她知道我倆有這麼一段錯誤婚姻在,可是很傷心的。氣壞的身體,一命嗚呼,可怎麼辦?我可怕你又會把氣撒在我身上。”
我想用木陌蓮來壓他,畢竟木陌蓮要的,全世界都知道。
本以為他會妥協,卻反而觸了他的怒意,
“你沒有資格說小蓮,我告訴你,你想離婚,門都沒有!”
狠狠地,他撕開我的裙子,在我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一陣血腥傳來,我忍不住一陣暈眩。
被抽了那麼多血,無論我吃多少補血的藥,終究無法填補。
這男人他得多恨我啊!是不是隻有我死了,他才能放下呢?
我撐著牆,不使自己跌倒,
“彼此折磨,有意思麼?”
宮軒抬起頭,眼眸是如此地狠戾,
“我告訴你,這段婚姻喊開始和結束的都隻能是我!”
男人真是奇怪,你糾纏他的時候,他隻恨不得把你踩在腳下,等你想要結束的時候,他又惱羞成怒,覺得失了麵子。
好吧,我覺得我是不是應該給他這個麵子,讓他風風光光地告訴世人,是他甩了我,而不是我甩了他呢?
“妹妹,軒,你們在裏麵嗎?”
門外被敲響,接著就聽到木陌清哭哭啼啼的聲音。
“我警告你,若是再提這件事,有你好看!”
宮軒惡狠狠地對我說道,可才一轉身他就收起一臉的戾氣,打開門。
門外一個人直接撲到宮軒的懷裏,
“軒,你別傷害妹妹,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們放過她好嗎?我都知道,你讓她每個月都給我輸血,可是軒,這讓我情何以堪?“
白蓮花知道我每個月被宮軒強製抽血給她的事情,不知道有多開心呢,怎會情何以堪?
後媽在後麵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軒,小蓮的身體實在是弱,你要多陪陪她。”
我走過去,不冷不熱地說道,
“姐姐,你現在應該發病的,這樣效果會更好。“
說完還故意聳聳肩,讓她看到我脖子上的咬痕。果然,她的麵色驟然一白,
“軒,你們……“
嗬嗬…..本著不給人添堵,不痛快的念頭,我大搖大擺地在背後兩道想要把我殺了的目光之中,走出去。
可是一出去,就忍不住天旋地轉,腿腳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
“你沒事?”
“沒事。”我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前清楚了許多。
“陌清,是你。”
聲音很驚喜。
我抬頭,正好對上一雙如墨玉一般好看的眼睛。
“白學長!”
居然是白楓。
要知道讀大學的時候,白楓可是學校裏的風雲人物,在一場聯校的辯論賽之中,白楓慷慨激昂辯論,以絕對的強勢說得對方潰敗而逃。
也是那時,我記住了這個才華橫溢的辯論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