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外蕭達機敏聽得裏頭不對勁,焦急詢問,“爺,發生什麼事了?”
蕭達飛快探手進來,想將簾子掀開,一睹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麼?
然,他的動作卻教赫連鈺啞聲喝住,“別看!寒毒發作而已。”
寒毒發作?
果真如她猜測的一樣,他那條異常寒冷的腿是中了一種怪異的毒,他到底練了什麼邪功?
像赫連鈺如此悶|騷傲嬌的男人,自然不會想讓別人看到他這副鬼樣子。
蕭達縮回手,隻快馬加鞭,想要以最快速度回王府。他推算到這幾日七爺寒毒會發作,沒想到會來得如此快,與他的腿受傷脫不了幹係。
“爺,你先放開我,你放心,我不會再叫了。”她知道現在馬車正駛在熱鬧的大街上,如果她大喊大叫必定引起街上行人懷疑注意,更甚這街上還有赫連鈺的敵人在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十分不安全。
然而,這個男人似乎沒聽到她在說什麼,她又輕輕嘀咕了聲,“爺,我發誓我乖乖閉嘴,不會鬧出動靜來的,你先放開我,坐下來好好休息,或者先喝口茶壓壓寒毒。”
我呸……喝茶能壓寒毒才怪,這個是寒毒發作的靖王又不是三歲的靖王。
某太監額頭冷汗直冒,顫顫發抖。
男人半撐著自己,半桎梏著她,隱忍而痛苦,輕喘著沉暖熱|辣的氣息噴打在她眉間,快要灼燒她的臉,“我想喝你的血……”
謝流光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這貨還真是禽|獸中的禽|獸,居然要喝她的血,她心裏在怒吼,你敢喝老子的血,老子就敢撥你的皮拆你的骨。
當然也僅限於心中吼吼,她又怕他獸|性大發,不敢輕舉妄動,無奈隻得可憐巴巴地囁嚅地哀求道,“爺,奴才是人妖,喝了人妖的血也會變人妖……不如……不如你喝蕭侍衛的血,他的血有男人味……”
突然外麵蕭達低低地傳來一句,“小太監,別讓王爺喝你的血,隻有女人的血才能緩解他痛楚。”
好吧,她還真是佩服蕭達的耳力,心裏又飛快思索了下,心底狠狠臥槽了一聲,她可不就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心想這下糟糕了,哆哆嗦嗦地抬起顫抖的小眼皮,便見他血紅的眸死死盯著她雪白纖長的脖子,越發油光發亮,敢情他真會一口咬下去一樣,她立即慌張地拔高聲音,“蕭大哥,你快進來製|服住王爺,我換你出去駕車。”
“不行,爺不準我進去,你且先忍耐著,快到王府了。”要知道這些年,他從未見過爺病發的模樣,據說凡是見過他毒發樣子的都死得十分慘烈。
這能忍耐著麼,你他|媽的來憋尿試試看,當然現在不是談憋尿,而是這情勢可比憋尿嚴重百倍,這可是要被禽|獸吸血。
馬車疾馳,不小心撞到了什麼,一個顛婆,車內的兩人都穩不住身體,雙雙摔倒落地。
還好赫連鈺摔在了下麵,而她騎在了他身上。
注意,是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