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個擦擦!我很不高興,抬眼皮看容缺:“那他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會看好他吧?”
容缺拍著胸脯,一百二十萬分個肯定:“妥妥的,以後他就是我鼎峰董事長的……男人!”
我走了,我走的很幹脆,他們兩個的結局我當時似乎已經模模糊糊的看到了。鄧易風在影響我,我感覺的到,我的思想,我的大腦在日益被他侵蝕。我明明是香夫人與吳長生一個流派的,現在居然站在了警察,又或是正義的一方。我厭惡現在的自己,可又沒辦法避免來自心的渴求,它希望我這樣做,這樣它會很開心!
有時候我會想,難道是因為老大是善的,所以即便我再強,隻要打開了那條通往秦可信本源的通道,就會拚了命的想要汲取陽光。
就在我收拾收拾,準備離開營口時,我大腦中的警鈴開始拚了命的響!“鈴鈴鈴鈴……”這層幻聽已經到了實質層麵,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可逆轉的悲劇!
在我找到他們兩個之時,容缺正趴在一棟爛尾樓五樓的一塊水泥板上,他的右手正死死抓住掉在半空中的鄧易風,左手也在不停的抓住鄧易風的手臂,想要將其拉上來!可是五指不聽話,無法合攏,就這樣順著鄧易風的手臂一遍一遍拚命撓著,似乎隻要他的左手能再度使力,鄧易風就能被他救回來!可惜他五指已經完全變形了,估計不要說現在沒法使力,就是以後,也隻能端個空碗了。
那雙癲狂時有如狂犬病發作的眼睛裏全是淚水,滴滴答答的滴在鄧易風臉上,不停的搖晃著腦袋,失聲力竭的吼:“不!不!易風,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鄧易風的嘴角流著鮮血,他胸前的衣服上好多傷口,血痕密布,雖然沒到一眼能直視見內髒的程度,但在一般人看來,那絕對屬於到了觸目驚心的地步。他的左手是騰空的,一把抓住容缺無法再用力的左手,眼睛已經有點失神空洞了,用了扯著:“缺,缺,答應我……”
“不!我什麼都不答應你!你要是離開我,我不光要殺光全營口的小孩!我還要殺光全營口的貪官!”容缺怒吼完,下一刻又似卑微如塵土,瀕臨絕望的哭泣:“易風,隻要你留在我身邊,以後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真的,我答應你!我解散鼎峰!我做好事,做好多好多好事!我們還可以去國外結婚,你想做什麼,我都答應你……我求求你別離開我!”
“缺……缺……做個好人……缺……做個好人……我……會……在下麵……看著你的……”鄧易風已經沒有力氣在與他爭辯,斷斷續續的說完最後一句,腦袋便仰著垂了下去。上麵的容缺一驚,手中力氣一緩,鄧易風的身子便直墜下去,容缺瞪得眼眶欲裂,額頭上的青筋猙獰無比,吼近了全身上下的最後一絲力氣:“不!”隨後身子搖搖欲墜了兩下,身子下傾,竟是要追著鄧易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