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漾不回答,隻是如水的眼眸看著他,這麼看著他,他以前對她有求必應。
然而這次,岑宴深卻忽地坐起,聲音冷淡:“生病了該吃藥吃藥,別想歪門邪道。”
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起身,給她倒了溫水,還有醫生開的藥,放到旁邊,自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處理工作,一副你愛吃不吃的樣子。
“不幫我退燒,你帶我來這做什麼?”她氣急,想坐起來,頭又暈,隻好又躺下。她每回生病,打針吃藥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她急赤白臉的,岑宴深連眼都不抬,把她當透明。
“岑宴深,你這人很奇怪。”
她這會兒好像退了一點燒,比剛才好受了一些,所以天馬行空地說著話。
“既然你在意岑修,當初又為什麼答應跟我睡?既然睡了,你又為什麼在意岑修了?”
“還有,向筱很好嗎?比我漂亮,還是比我?”
她看了眼自己的前胸。
她從小就學民族舞,身體柔韌性好,加上骨架小,腿長腰細,身上該長肉的地方一點都沒少長,簡直完美。
她說這些話時,岑宴深終於抬頭看向她,眼神從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掠過她的胸,再到她的臉,結果,她話音一落,已經睡著了。
徐西漾睡得安穩,一覺到天明,醒來時,燒已經退了,大腦輕盈整個人神清氣爽,而且發現自己睡在岑宴深的懷裏,他的左手臂枕在她的脖子下麵,右手臂環著她的腰,把她整個人都嚴絲合縫抱在懷裏。
她一醒,岑宴深便也醒了,第一時間就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看是否退燒。
“好了。”徐西漾轉過身去和他麵對麵,在岑宴深收回手準備推開她時,她的手卻不老實,想入非非。
她在他麵前,一向大膽而熾烈,隻沉溺於情欲,從來不談感情。
她的動作太快,岑宴深怒聲叫她名字:“徐西漾!”
也順勢把她的手拽出來固定在兩側,說了句:“和岑修解除婚約了嗎,你就碰我。”
他說話時,喉結滾動,頸部的青筋總是若隱若現的突起,看得徐西漾心猿意馬,但她沒再做什麼,就是看著他,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以前在一起時,他是一碰既著火的。
但出乎意料的,岑宴深的意誌力真的強悍,從那晚家宴上說要結束關係就結束關係,就真的不再碰她了。
“去洗澡,臭!”他嫌棄地推開了她,然後自己也翻身下床,踩著拖鞋很快離開了房間。
徐西漾聞了聞自己的頭發,昨晚退燒出汗,頭發上、衣服上,都是汗味,確實不好聞。
她熟門熟路進了他臥室的浴室,看到上麵一排洗漱用品和護膚品時,愣了一下。這是她以前留在這裏的,以前怎麼擺放,現在還是怎麼擺放。
從浴室旁邊另外一扇門進去,是一個三十多平米的衣帽間,這間衣帽間是放一些家居服和睡衣內衣等,她雖不常住,但霸占了將近兩麵牆的衣櫃,她每個櫃子都打開,裏麵掛了各種家居服和睡衣,還有一櫃子的嶄新的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