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半,阮糖顧諦白拿到結婚證。
他們走後,那位苦口婆心的大姐看著二人離去背影是連連歎氣直搖頭。
那麼好一個小姑娘,大好的青春年華,怎麼就想不通把自己送進婚姻墳墓裏?
才二十的人,怎麼可能玩得過一個近三十的老男人。
就那份閱曆沉澱,就不是小姑娘可以比擬的。
男人狠起來,能把人往死裏玩的,虐得渣都不剩。
糊塗啊!
民政局門口,阮糖將結婚證往包裏一塞,側身抬頭朝顧諦白看去,“我有點私事要去處理,就不跟你回去了,晚上再見。”
話落下,阮糖從包裏翻出紅色帽子往頭上一戴,再是頭戴式耳機一戴。
手抄兜,邁著歡快小步伐走下台階,在顧諦白眼皮底下漸漸遠去。
顧諦白站在台階上,那雙平淡無瀾的眸子望向那遠去的背影。
樹影下光陰斑駁,光從樹縫間透下來打在她身上。
她那堪堪露出的一截小腰,被光照耀得接近透明,好看到想私人占有。
海藻般的頭發,如墨暈染般厚重看得人移不開眼。
他的小嬌妻,比他預想中的更嬌媚香軟。
帥氣多金會疼人,既然對他評價如此高,那他怎麼能讓她失望呢?
傅商從台階下跑上來,停在人麵前,微微小喘氣:“佛爺。”
“回去。”丟下這話,顧諦白邁開那西裝褲下令人噴鼻血的大長腿走下台階。
見狀,傅商忙跟上去,想問什麼不敢問,隻是乖乖跟著。
車裏。
傅商回頭看了顧諦白,見人沒有什麼異常,他才敢開口:“佛爺,我們這趟雲夢城之行,雖然對外界封鎖了消息,但還是走漏了風聲。阮家那邊,已經得到消息。”
“估計也就這幾天,阮家那邊就會來登門打擾,我們怕是不得安寧了。”
顧阮兩家,一個在四九城,一個在雲夢城,二者看似毫無關聯,實則有一層聯姻關係作為紐帶。
在阮家那裏,阮糖作為聯姻者‘已死’,但婚約還在。
阮家同齡女娃娃多,這門婚事可不能作廢。
畢竟,抱穩顧家這棵大樹,也即意味著打開通往四九城的康莊大道。
隻是,阮家那邊,如意算盤要落空了。
“阮家那邊,已經決定三日後召開記者發布會,宣布阮……”想到阮糖如今的身份,傅商稍稍停頓後換了個稱呼,“宣布嫂子被撕票,阮家繼承人更換一事。”
說來是有夠諷刺,那阮老爺子屍骨未寒呢,阮糖就遭毒手。
這‘屍首’還沒找到,家族那邊已經開始上演奪權大戲。
三日後的記者發布會,有得看咯。
起初,顧諦白是看向窗外的。
車駛離的方向,正好與阮糖離去那條路一致。
他往窗外看時,並沒有抱太大希望會捕捉到阮糖的身影。
可似乎是念念不忘必有回響,在路過街角拐角位置,紅綠燈路口,車停下,他看見阮糖轉身進了機車店。
少女姿明眸皓齒,姿色穠穠,我見猶憐的清冷和極致張揚的豔麗在她身上毫不違和的並存。她身段好,玲瓏有致,氣質更是一騎絕塵,看一眼就讓人移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