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鎮,雪記燒餅鋪
“歌兒,”,銀雪追著如歌出去,將披風搭在如歌肩上,“外頭如此寒冷,休要站在雪地裏,會受涼的。”,半抱著如歌走進屋內。
如歌始終未有言語,手裏握著暖爐,端坐在床邊。銀雪坐在如歌對麵的位置,如歌卻轉過身去背對著銀雪。
“歌兒,別跟我置氣。”,銀雪站在如歌身前,雙手搭在如歌肩上。“我從未對其他女人動過心,我隻許了你一人。”
“那你的大師妹、二師妹、小師妹和小小師妹呢?”,如歌推開銀雪的手,站起身來,麵對著銀雪。
“哪有什麼大師妹二師妹小師妹的,我們縹緲一派從來不收女弟子。”,銀雪靠近如歌,想要伸手抱她,“方才的話,不過是騙你的。”
見如歌仍餘氣未消,銀雪從背後將頭靠在如歌肩上,雙臂環抱著如歌,繼續說道,“縹緲仙道無情無欲,我也隻執念於你罷了。”
“那男女老少都喜歡你要如何說?”,如歌睜開銀雪的懷抱,“雪居的婢女們都用異樣的目光瞧你,不曉得哪個對你沒有存了別的心思。”
“那些婢女,你若不喜歡,全都辭掉便是,”,銀雪走近如歌,牽起如歌的手往床邊走去,“好困啊,早些睡覺吧,明日一早還要回烈火山莊。”
“我乏了,你到隔壁睡吧。”,如歌說著走到床邊,頃刻間脫掉外衣蓋上被子,翻身朝裏牆,留一個背影給銀雪。
銀雪靠在如歌身側,想要擁她入懷。怎知如歌拳腳相向,拒絕任何來自銀雪的親昵。銀雪用雙手桎梏如歌纖細的腰身,雙腳鉗住如歌憤怒的雙腳。緊貼著她的唇,說道,“歌兒,別動。”如歌依舊想要掙紮開銀雪的懷抱,“憑什麼。”,掙脫了許久依然無恙,如歌便低頭在銀雪的肩膀上狠狠咬下一口,“歌兒,別跟我動手。”,而後拉開如歌的肩膀,低頭吻住了她。
許是生氣的緣故,銀雪頂開如歌的牙關卻發現香舌無蹤,如歌就是故意要躲著他,而銀雪依然吮吸著彼此口腔內殘存的空氣,直到兩人氣喘籲籲才將她放開。
如歌的眼眶中噬滿淚水,咬著紅腫的唇在銀雪懷中顫抖著,還在推搡著銀雪的胸膛。“歌兒,不哭,是不是我弄疼你了?”,說著緊了緊懷抱,用手半抬起如歌的頭,想要檢查如歌口腔內的情況,一絲血腥的氣味彌漫在空中,“傷到哪裏了,讓我看看。”,如歌扭開頭想要離開,雙手拍打著他的肩臂,“你放開我,別動我。”,話語中掩飾不了的哽咽著。
銀雪不再說話,低頭吻著如歌的淚眼,試圖吻去她的眼淚和怒氣。漸漸的,如歌的身體開始放鬆下來,銀雪吻到如歌耳廓,“歌兒,不要哭了,我給你賠罪。”,本來逐漸幹涸的眼淚又開始泛濫成災,任銀雪也吻不幹,滑落到粉頸香肩,落在何處銀雪便吻何處。
適才拉扯間,兩人身上的衣物變得淩亂不堪,被子也被推到床邊。如歌受了冷便有些顫栗,銀雪連忙抱緊她,卻不料碰到了身體某處的炙熱和堅硬。“歌兒,別動。”,銀雪隱忍著渾身叫囂的細胞,咬著牙在如歌的肩窩粗聲喘著氣。如歌聞聲,轉過身去撫上銀雪的臉,聲線都在顫抖,“銀雪,你怎麼了,是不是寒咒又發作了?”,說著讓銀雪的身體躺平,欲坐起身為他運功療傷。
隻見銀雪一個翻身,覆於如歌之上,附在如歌耳邊低聲說,“這寒咒,隻有你能解。”,如歌抱緊了銀雪,“好,我聽你的,要如何做。”,銀雪撫上如歌的臉,閉上了她的雙眼,“歌兒,別躲。”,如歌順從的點點頭,“我不動。”,“你可相信我?”,銀雪貼著如歌的臉,“當然。”,銀雪伸手拉過床邊的被子覆在二人身上,“那便放心的將自己交與我。”,如歌此刻知曉這根本不是什麼寒咒,瞬間羞紅了臉,埋在銀雪肩窩處不肯出來。
如歌咬著牙緊閉著雙眼,身體一直在顫栗。銀雪的前額也布滿了汗珠,卻能感覺到如歌的變化,銀雪的臉緊緊的貼著如歌耳語道,“歌兒,是我,別怕。”,如歌隻感覺有種撕裂的疼痛,唇邊有清晰可見的血痕。銀雪撫上如歌的唇,“別傷了自己,若是難過,咬我就是。”。
次日清晨,如歌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身上有不可名狀的疼痛,欲起身卻發覺渾身無力,連支撐起身體都十分勉強。銀雪聽見屋內有聲響,進門抱起如歌讓她靠在身上。吻著她的發絲,緊緊的抱著如歌,“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