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山莊,梨院
“忙了半天,都累壞了,想早些安置就為老不尊了?”,銀雪從背後擁住如歌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雙手緊握如歌柔荑,將頭靠在如歌的肩窩,在她耳邊低語道。
“也是,你們忙了一下午,一定很辛苦。”,如歌話語間拉開銀雪桎梏於腰間的雙手,翻開棉被,“快躺下,好好睡一覺。”,說著將銀雪推到床上,溫柔的拉過棉被,為他蓋上。
如歌起身離去,被銀雪抓住了手腕,“囑咐我好生休息,自己卻要離開,娘子可是要為夫獨守空帷嗎?”
“我還有件要緊事,辦完就馬上回來。”,如歌將銀雪的手放進棉被中,“你先睡,別等我了。”
烈火山莊,梅院
如歌自梨院離開便直奔梅院大門,一眾侍女們正準備關門,見到如歌歸返,十分驚訝,“大小姐?”
如歌走進房中,從櫃子裏搬出幾匹色彩斑斕的綢緞,精心裁剪成幾大塊。
“小姐,這麼晚了忽然回梅院,是不是與姑爺鬧別扭了,今日下午是我…”,熏衣走到如歌跟前,屈膝行禮道。
“我來是為銀雪做衣裳,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如歌扶了扶熏衣站起身來。
“原來如此,那讓熏衣陪小姐一同完成吧。”,熏衣拿起剪刀,準備裁剪剩下的布料。
“不用,你也累了一整天,我一個人可以的。”,如歌拿起針縫製著上衣的袖子,對熏衣一笑。
“熏衣自幼侍奉小姐,小姐的事情就是熏衣的事情。所以,一點都不累,就讓熏衣一同來做吧。”,熏衣說著打開另一塊布料,動手裁剪起來。
烈火山莊,梨院
如歌抱著適才製好的新衣回到梨院,院中一片靜謐和寧靜。如歌瞧了一眼房門,發覺是緊閉著的。明明記憶方才關門時,是有刻意留些空隙的。罷了,怕是銀雪惱她深夜不歸,明日再行解釋也就是了。
不出一刻鍾的時間,房間的門被打開,銀雪躡手躡腳的從房中走出來,一眼便看見靜坐在石磚地板上,睡得恍恍惚惚的如歌。
雖是心頭慍怒未解,卻也著實心疼她在外頭受涼,伸手將如歌抱起來走入房中,誰知銀雪的手適才觸碰到如歌脊背,如歌睡夢中一點也沒有客氣,上來就是一拳被銀雪製住,“歌兒,是我。別動,我帶你回去。”
銀雪隨即將如歌置於床上,又擁住如歌纖腰,試圖用身體的溫度為如歌驅寒取暖。“這是在外頭坐了多久,都是我不好,歌兒。”,銀雪握著如歌的手,放到嘴邊親吻著。
“方才我確實走的倉促,可是我也是…”,如歌睜開眼睛,看到銀雪垂眸不語,以為他還在生氣,便開口解釋道。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你一個人去。”,銀雪將如歌的頭摁在胸前,一直輕撫著如歌的後腦和脊背,“不然便不會教你受涼。”
“衣服呢?衣服在哪裏?”,如歌抓著銀雪的衣襟,正欲起身尋找,冷不丁被銀雪拉進懷中,坐倒在床上,“衣服?什麼衣服?”。
“給你做的新衣,自與你一起之後,還從為送過你一件像樣的禮物,想著去梅院趕製了一套,也不知道是不是合你心意。”,如歌抬起頭,定睛溫柔的看著銀雪,而後將頭靠入銀雪的懷中,汲取著來自他的氣息和溫暖。
“你就是最好的禮物,你做的衣裳我自然最歡喜.”,銀雪緊了緊懷抱,吻著如歌的發絲,“傻丫頭,心裏當真有我了。”,將如歌推倒在床上,整個人覆於如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