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去忙自己的事情了,他老人家有時候神神秘秘地,做些什麼也不願意和我說,可能是怕牽扯到我吧,不過我找到您了,也算是了了外婆的一樁心事,到時候見到外婆,我也能夠告訴他,爺爺還活在世上,讓他過來看看。”
爺爺點了點頭,可能到了這個時候,他才想明白,對於活著的人來說,他隻想知道自己在意的人還活著。
隻要還活著,就一切都還好說。
我失魂落魄的出了麵館,我不清楚爺爺和麵館的老板有什麼淵源,也不清楚他為什麼會留在這裏。
我很想知道,自己接下來還要做什麼,仿佛天道在把我所有的事情都往我麵前推。
讓我趁早把事情解決完事,怕我死了以後心存執念嗎。
如果是這樣,他做的也太棒了,我越想越覺得心中有些煩悶。
迎麵走過來了一個人,我撞上了他,一抬頭就發現這人的臉不太對勁。
仿佛是從別人那兒借來的一張麵皮,我伸手將他的臉皮抓下來,就發現此人身上繚繞的是陰氣。
哪裏是個活人,不過是音魂戒了一具屍體,行走在人世間而已。
陰魂現在在我眼中也還算是可愛,我對他微微的點了點頭,善意的叮囑。
“趕緊找個沒有陽光又隱蔽的地方蹲一會兒,把天道震怒了,你再在外麵晃悠,回頭我想要今天到拿你撒氣,要知道天道現在可不怎麼講理。”
它還算是聽人勸,可能也知道自己打不過,我對著我點了點頭,就乖巧地離開。㊣ωWW.メ伍2⓪メS.С○м҈
看他這副識抬舉的模樣,心裏多少是好了一點兒,最害怕的不是聽不進去勸,而是不知好歹。
回到酒店以後,我就發現屋子裏竟然進了雨水。
我剛才走的時候,明明已經把窗戶關好了,不過窗口有一道閥門兒,我沒有放下去。
我試驗過閥門兒不會輕易的,牽動窗戶當然是現在窗戶四敞大開,明顯就是天道搞的鬼。
天道以為這樣的小事情,就能夠打擾我的興致?
當然沒有可能我微微的笑了一下,隨後又將窗戶關上。
幸好我定的是標間兒,這一會兒,一張靠窗戶的床濕透了,另一張床還是可以睡的。
就是不知道改天退房的時候,會不會惹得酒店扣我的押金。
我押金也就300塊錢而已,扣就扣了,我現在,雖然沒有多少錢。
但也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情,錢對我來說意義已經不是很大。
原本還想在這地方多留兩天,可我覺得事情早晚是要劃入日程的。
也就是說我的日程,不應該因為個各類突發事件而改變。
我踏上了去博亳安市的火車,臨走之前也沒有特意和爺爺告別。
我猜爺爺也不是很想見到我。
他看向我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感情觸動,隻有在我提起外婆的時候,眼中才滿滿都是愧疚。
我隱隱約約想到了些什麼,但是不願意承認吧。
到了亳安市,他一直都沒有再出現,我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還能夠去哪裏做些什麼。
反正接下來的事情,她明顯也給不了我太大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