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笑笑,玩笑般地湊到蕭硯源身前一聞,說:“你身上有跟謝明淵一樣的妖氣。”
蕭硯源頭皮發麻。
不是吧!?他回宗後第一件事就是洗了個藥浴。
這還能有味兒?
妖王把餘事了趕走,夾著蕭硯源靠到一邊牆麵,幽幽問:“你也見到白虎了?”
這都能知道?妖王這麼神通廣大的?
蕭硯源完全不敢吭聲了,生怕多說多錯。
妖王笑笑:“你緊張什麼?本王問你,自你出現後,謝明淵為什麼一直盯著你?”
蕭硯源:“......”
來個人把我救走吧。
妖王挑眉:“不想要助靈丹嗎?”
拿助靈丹說事?
蕭硯源很是頭疼,問:“妖王是什麼意思?”
妖王:“沒什麼意思,很簡單,本王隻想知道那隻白虎的情況,你告訴本王,本王開心了,幫你得到助靈丹。”
蕭硯源:“???”
妖王:“反正助靈丹橫豎落不到逍遙穀,給誰都一樣。”
蕭硯源不太確定,可妖王是個人物,他若願意站在自己這邊...想了想,蕭硯源問:“妖王此話當真?”
妖王:“真的不能再真。”
蕭硯源一狠心一咬牙,下定了決心。
他說:“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妖虎...輕飄飄一擊就擊碎了金丹的護體之氣...尤其是剖丹的手法...謝明淵毫無還手之力。”
妖王邊聽邊低低笑了。
蕭硯源拿不準妖王這個笑是什麼意思,故而大著膽子去看妖王表情。這一看,蕭硯源愣住了。
蕭硯源沒少聽說妖王是個風流成性的浪子,卻不想,他在聽“白虎剖丹”這麼殘忍的事上,都能聽得雙眸汪出一泉情意。
未免...也太重口了吧?
蕭硯源停住了,妖王催促道:“還有呢?它還幹了些什麼?”
蕭硯源:“......”
妖王:“你仔細說說,說的本王高興,助靈丹肯定是你的。”
蕭硯源:“......”
蕭硯源很是心動。
可...他當時害怕極了,現在哪想得到那麼多,唯一揮之不去的,就是最後關上鐵門那一下子,可這跟白虎又沒有多大關係。
總不能...胡編吧?
好在也沒時間給他細想如何瞎編討妖王歡心。
前方大亂。
是雲華久違拔出了劍。
蕭硯源心中一驚。
完了完了,尊上拔劍了!
妖王笑道:“雲華拔劍了,這是要殺了江愁自己當宗主嗎?”
妖王是不鹹不淡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語氣,蕭硯源可嚇壞了:“別...別胡說啊。”
妖王:“本王說笑的,雲華是要殺了謝明淵呢。”
蕭硯源更加驚悚。
好像從他關上山洞裏那扇鐵門之後腦子都不好使了,根本看不懂宗內現在是什麼個情況。
前方事態卻不像說笑。
雲華的一身氣勢更不是在說笑。
雲華鐵了心要殺謝明淵。
謝明淵被江愁護在身後,劍氣沒能傷到他分毫,可他的內心已是千瘡百孔,如同破碎的金丹,全成了渣滓。
腹部的傷再難讓謝明淵保持挺立的站姿,他佝僂下腰,抬著頭盯著雲華的眼睛。
他問:“尊上,這就是您從不收徒的理由嗎?”
什麼天縱奇才,什麼肩負使命...
反正東境那邊可以源源不斷地傳承,歸根究底,自己不過是尊上隨時可以毀掉的一枚棋子,沒有利用價值後,隨手就可以丟掉...
雲華沒有說話。
謝明淵半紅半白的手握住腰上長劍的劍柄,又問:“這把尊上親手鍛煉的劍...尊上又鍛煉過多少把呢?”
謝明淵沒有觸動雲華,這把劍卻觸動了雲華。
一拂衣袖,雲華把長劍從謝明淵手中取了過來,而後拋至空中,一劍斬斷了這把劍。
“你不配用本尊鍛煉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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