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此時福安的心裏也是同樣的疑問,所以他便搖了搖頭,沒有再回答。
阿狗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道:“小安,你無緣無故的怎麼不睡覺,跑了出來?”
福安無奈的搖搖頭將他怎麼被打出來的經過和阿狗說了一遍,阿狗掏出玉佩拿著說:“你是說就這塊玉佩還要人命?”
福安一把拿過他的玉佩說:“不是我說的,是你爹說的。”
阿狗捏著鼻子說:“好了好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鬼地方吧,這裏太惡心了,再待下去我會死的”
福安四周看了看說:“我們找找旁邊有沒有出口”
福安沿著旁邊的石牆挨個的摸著,在距離那屍堆大約2米遠地有塊石壁敲著“咚咚咚”的響,福安站起來狠狠的朝那石壁踢了一腳,這一腳下去福安痛的直咧嘴,抱著腳跳了起來,阿狗大笑著跑了過來說:“你傻啊,你用腳踢石頭,找死啊?”福安擦了擦眼睛裏痛出的淚水說:“你才傻,這地方肯定是空的隻是我力氣小了沒踢開而已,真是的”阿狗也蹲了下來用手敲了敲那片石牆,果然發出了空洞的“咚咚咚”聲,阿狗站了起來:“小安,你後麵肯定是空的,咱們得想辦法打開它,但是怎麼開呢?這可怎麼辦?”阿狗邊說著邊在附近的地上摸索著,但看著那屍堆,又一陣惡心的跑了開去,福安拿著那礦燈環顧著四周,隻見那爬滿蛆的屍堆上插著一根鐵撬棍,有了鐵撬棍開啟這石門可就方便多了,但是這撬棍竟如此之巧合的插著那恐怖的屍堆上,阿狗踢了踢蹲在石門前的阿狗,阿狗回頭看著福安說:“幹什麼?”福安用手指了指那撬棍,阿狗看著那撬棍站了起來有看了看福安,福安對他使了個眼色叫他將撬棍取下,阿狗死死的盯著那撬棍,汗已經濕透他身上每寸肌膚,阿狗捂著鼻子一步步慢慢的挪向那屍堆,突然他停了下來,轉過身問福安:“小安,你有沒有感覺到頭暈或者那裏不舒服?”
福安想了想回答道:“沒有啊”
阿狗走回福安麵前說:“以前我爹告訴我說,死屍是有屍毒的,那氣味吻多了,人會窒息而死的”
福安聽著阿狗的話似乎想到了什麼:“對了狗哥,你倒是提醒了我,我也聽說過,我也聽收殮的說過,這也是為什麼夏天沒人葬墳的原因(我家鄉那人死後不是直接入土,而是將棺材停放在地麵再在棺材上蓋上瓦片,這是對先人緬懷的一種方式)我們在這被困了好像有一個多小時了,按理說我們早中毒了”
正說話間,突然地動山搖,兩邊牆上的石頭紛紛的塌落,石牆上開了一道碩大的門,一個高大魁梧,全身通白的人影從門中走了進來,福安與阿狗嚇的趕緊靠到裏麵的石牆腳下,那白人至少有2米多高,完全沒有臉,福安與阿狗被這突然闖出的家夥嚇得大哭大叫,阿狗更是嚇得尿了褲子,福安也快被嚇得大小便失禁隻不過阿狗更快一點,但是這阿狗一尿那本來快速逼近的白人竟不再向前而是步步後退。
阿狗癱倒在地上邊哭便叫著說:“小安,那孫子怕尿,你趕快尿他,我已經沒尿了”
福安正被尿憋的急了,趕緊脫下褲子對著那白人就是一頓狂尿,那白人狂叫一聲發出超強的白光,就如同福安跌入陷阱之前看見的那道強光一樣,福安與阿狗被那陣強光刺得雙手緊捂眼睛撲到在地上,瞬間那道強光便消失的無影蹤,周圍卻不再像剛才那般漆黑,那惡臭的死屍味也消失了,福安與阿狗翻身站了起來,看著周圍,這哪是什麼陷阱山洞,這分明就是在野外的森林而已,看著這天已經是蒙蒙亮,應該是黎民時刻,遠處傳來一陣陣喊叫聲,福安一聽那遠處的喊聲便高興的阿狗說:“是找我們的,是找我們的,狗哥有人找我們了”
就這樣老爸與狗伯竟活了下來,我問爸那白人是個什麼東西,老爸說那是民間傳說的白日鬼,我又問狗叔拿的那塊玉佩後來去哪了,老爸也是搪塞了事,那時我年紀尚幼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白日鬼,不但不怕反而還一心想要見識見識,至於那玉佩就更沒印象了,究竟是什麼就更沒興趣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