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聰少修整一夜,請老歪老貓一起去夜總會喝了幾個小時的啤酒,一下花了二千多,一大早聰少便找來一輛出租車送我們回哇山,這氣場驚老歪與老貓嘴張得合不起來,我想我和聰少這時候和哪些暴發戶沒什麼區別吧,我躺在車上又給藍澄打了一拡,這次是空亡拡,所謂早空亡走忙忙,晚空亡隔道牆,就是說早上的空亡拡是越走越遠之意,晚空亡隻是隔了道牆而已,而此時的藍澄偏偏就趕上了早空亡走茫茫,其實這也不怪,藍澄畢竟是個大活人,我們在這原地不動,而她日夜兼程方位肯定是在移動,第二天的早上8點鍾我們便回到了哇山鎮,接下來就是車沒法走的山路了,下車便步行回老家,因為走的急竟忘記了買幹糧走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山間裏兩人餓得直翻白眼,聰少叫囂著要去抓隻兔子來烤著吃,可是這雖是荒山可真要抓隻兔子還真不是件容易事,聰少餓的如同野豬一樣嗷嗷的叫,叫我火不打一處來,便大罵道:“你***就不能安靜點?就你這樣叫不餓才怪,快點走回家叫我老爹殺隻豬給你下酒”
聰少也不示弱:“***,你個豬滿腦子就是你的藍大小姐,我的身體你放在第幾位,我的胃你放在第幾位?害得老子還背這麼多東西,這破畫可真重,***沒一件能吃的,兄弟好歹也三年沒有回來了,連給你爸媽的禮物都沒帶,就你***藍澄藍澄的,你老婆啊?”
他這一說倒真讓我有點過意不去,走的這麼急身上揣著4萬多現金,竟沒給老爸老媽買半點東西真***狼心狗肺,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說:“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咱這畢竟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救人嘛!我老爸老媽會原諒的,不過倒是有個人咱們真的表示一下,那就是師父了,這麼多年沒去看他,總不能空手去啊”
聰少一拍腦袋:“我的媽啊!怎把這事給忘了,你說咱這對狼心狗肺的東西,真是豬狗不如啊,這怎對得起佛祖啊?”
我擦了擦汗說:“都這樣了,不知道咱們村有沒有人開店了,還是找藍澄重要,走吧”
我們一直走五個小時才到家,一進家門兩個人餓快倒下了,老爸老媽看著我們又是欣喜又是好笑,吃了點東西後,算是緩了過神來,我便把找藍澄的事情從頭到尾說給爸媽聽,老媽一聽我說完便對我說:“你還別說,昨天我還真看見了個女娃子來過村裏,頭發有點卷,眼睛大大的長的很好看的,她還問我哇山嶺怎麼走,我一看這一個女娃子哪能去那恐怖的地方,我問她她就笑笑的走了”
哇山嶺是我們哇山最深處,地勢險要,別說藍澄了就是山裏一般的小夥子都不敢輕易的往哪闖,最恐怖的是傳說那裏有個地方叫殺人坑,傳說是個屠殺場,以前村裏有個兩個獵人追一隻大野豬不小心闖入此地,最後回來了一個,一個失蹤,回來的那個一直到現在都是瘋瘋癲癲的,隻是偶而大叫著:“殺人坑,好多死人,好多鬼”之後便又咬著手指癡癡的笑,之後便再也沒人敢踏入那半步,而這時我是不敢和爸媽說我要去那找藍澄的,要是說老爸還不把我們給捆了,但是得想個辦法別等到那個傻瓜大眼妹真跑到殺人坑去了,那就晚了,這時聰少倒是機靈:“叔叔阿姨,這次除了看您二老我們還要去看看師父,這麼多年不見了,這次我們想去他那住上幾天”
老爸一聽挺高興的說:“你們算是長大了,有這份心就好,是該去看看了”
一聽這話,我們便馬上出了家門搞得老爸老媽都以為我們發神經了,等他們反映過來我們早已從他們眼皮底下溜了,我們一路小跑著,跑在這路上感覺就像回到了從前,想到馬上要見師父心中有點激動不已。
我邊跑便誇獎著聰少:“你小子這時到時機靈啊,我正不知怎麼和爸媽開口呢”
聰少大笑一聲說:“你以為就你機靈?聰爺我並非浪得虛名”
這家夥誇獎一句竟開始顯擺了,我也懶得和他說,來到了廟裏,15年了後再次踏進這熟悉而又有點陌生的寺廟,竟有種深深的虧欠感,我們走進廟裏,這裏的格局與15年前幾乎沒有什麼改變,師父依舊對著佛像打坐著,看著師父的背影,我和聰少都是兩眼發癢,有種想哭的感覺,看著師父的背影可以推測到師父真的老了好多,畢竟已經是95歲的高齡了,我們就靜靜的站在師父的身後。
師父竟然先開口說話:“誰啊?”一聽師父的聲音我們再也忍不住,一起撲到師父的身邊,師父抓住我們的手,師父真的老了眉毛胡子全部白了,臉上布滿了深深的皺紋,師父見是我們非常的高興,笑的一嘴白胡子都跟著抖了起來,馬上叫小和尚給我們倒茶而且還叫把點心端上來給二位師兄吃,小和尚高興的跑去給我端上了茶水,還有點心,我和聰少也不客氣抓起點心就大口的吃了起來,聰少邊吃還便說:“師父,想不到您老還收藏了這麼好的糕點,這可是我頭一回吃到啊”師父說:“哪裏!這還是昨天一位女施主來借宿,走的時候送了一大包糕點,你們這兩個饞貓來的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