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整完畢後,我重新點了一下我們裝備,兩把獵刀與兩把“濱田一式”還在,獵刀我與聰少一人一把,手槍聰少拿一把,藍澄拿一把,聰少將包裏餘下的子彈一分為二,一半給了藍澄一半自己留著,為了減輕負擔,我將不必要的東西全部扔掉,明確了目標,我們便沿著砂石路往下走,這次換我在前,聰少殿後。
漆黑一片我們也是無頭蒼蠅的哪裏平坦哪裏走,突然前方出現一個亮點,在這黑暗中亮點顯得異常的顯眼,我們三個同時想到的是“白日鬼”,一想那“白日鬼”我無名火起,既然躲不了,那就來場遭遇戰。
但想歸像也不能打沒把握的戰,不能讓衝動給毀了,之前藍澄傷過它,這就說明它並不是民間流傳的那麼神呼,隻要我們三個立場堅定,團結在一起,團結就是力量,任他個牛鬼蛇神,來一個宰一個,我們也沒有再多想,便慢慢的向那亮點靠近,亮光也越來越大,再近一點呈現在我們麵前並非什麼“白日鬼”而是一個小小石洞,光亮就是從那邊穿過這石洞射出來的,說是石洞,其實是條石縫,石縫很窄隻能容納一個人側身而過,我們多想摘下背上的背包便側身而過,一摸到石壁便感覺到石壁冰涼冰涼的,如同碰到了冰塊一般。
藍澄提醒我們小心,這石頭冰的好像太不正常了,挨了好久終於挨到了頭,一看裏麵的情景,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藍澄和聰少還在石縫裏,見我呆呆的在前麵不動,還以為有什麼異常,立刻追問我怎麼回事,我沒有回答隻是對他們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快點出來,藍澄出來後一看這場景也和我一樣怔在了哪裏,聰少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一看兩眼發直,連獵刀都丟在了地上。
對麵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如同宮殿一般,地下滿滿的擺放著夜光石,至少有上千個,每個夜光石都泛著淡黃色的光芒,更讓人歎為觀止的是空中飛舞著無數的螢火蟲,哪些螢火蟲個頭巨大,最小的也有火柴盒大小,最大的有香煙那麼大,整個空間彌漫這“嗡嗡”的翅膀扇動的聲音,都大的螢火蟲在頭頂來回盤旋,如同一盞盞電燈掛在頭頂,加上“嗡嗡”的聲音,讓人感到全身乏力、犯困,睡意頓時而起。
聰少開始拚命的搖頭,想讓自己保持清醒,藍澄眼睛都幾乎要閉上,我趕緊猛搖他們說:“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裏怎麼感覺怪怪的?”
藍澄有氣沒力的說:“估計現在也快深夜了,我們趕了一天的路,犯困很正常啊”
這是聰少已經一屁股坐到沙石地上,向後一趟便呼呼的睡了,我強睜著雙眼想將他叫醒,還沒等我挪動步,藍澄也一下到底就睡了,我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可是睡意卻越來越濃,讓人無法抗拒,不知不覺我也進入了夢想,不知睡了多久,耳邊傳來了女人的說話聲,我猛地睜開眼睛,四處一看,我竟然躺在一片花草中,我趕緊站起來,“哇”我來不及驚訝我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就被眼前的風景給震撼了,綠茵茵的草地,清澈見底的溪水,遠處是連綿的群山,五顏六色的野花,蜜蜂彩蝶偏偏起舞,筆直提拔的灌木,飛鳥穿梭著,爭相啼叫著,天啊,這是什麼地方?室外桃園?我敢確定整個九州乃至世界不可能有任何一個濕地公園或者什麼原生態之類的地方能和這裏相比?
我看的正入神,突然腳踝被東西纏住,我猛地一驚,回頭一看,原來是藍澄,我蹲下來將她扶著做起來,她顯得非常的疲憊。
她還在不停揉著眼睛問我:“你把我帶到那了啊?怎麼這麼多的花?”我沒來得及回答她,我在尋找聰少,我站起來環顧四周依然沒有聰少的影子。
我回頭對藍澄說:“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裏,我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處在這裏”
藍澄坐在地上看了看四周說:“聰少呢?”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但是我估計這突然的變故說不定又是那白日鬼設的什麼迷魂計,也許在這裏找不到聰少是件好事,我拉著藍澄叫她站起來看看周圍的環境,藍澄疲憊的站了起來一看,她和我剛才一樣被狠狠的震撼了,我們走到那綠茵茵的草地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花草的香味夾在微風裏讓人心曠神怡。
藍澄碰了我一下說:“有聲音??????”我用手擋在她的嘴唇上,拉著她躲回剛才的草叢中,不一會兒便看見一個女子騎著一匹白馬慢慢的走到溪邊,下馬,哪女子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看她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甚是動人,但是那裝束分明是古人妝扮,為何出現在這裏,這又是什麼地方?我們究竟到了那裏?再看那女子,在溪邊的石頭上坐下,幽怨的望著那遙遠的群山,似是滿懷心事,繼而走來一名中年女人,言向她行了個禮,她摸了摸言的頭。
口中念叨:“丫頭,又清瘦了許多…..”這時,那人轉過身走到言的身旁,目光落在言的身上,眼中竟多了一抹柔情,“鬧夠了沒有”“冰水凝固成公主,冰冷透明無限靜,我本隻為冬而生,奈何郎君偏屬夏,夢中人背影夢中驚,我願化水向東流,之願與君心相依,世間本無江河水,隻因吾淚永不竭!”哪叫言的女子沒有回答中年女人的話,隻是自言自語著,哪中年女人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