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落在那人身上,便移不開眼了。
薑卓君笑道:“他如今行徑需保密,奈何實在想見你,隻能將人帶來了,你們也許久不見,有什麼話好好說說,注意些時辰便是。”
他落下一句,起身對著青竹秋菊使了個眼色,帶著兩人一同離去,順手將門給帶上。
薑若淩攏了下大氅,走到他身側,居高臨下望著他,“見了我,為何不抬眼?”
左恒依舊沒抬頭,聲音發悶,“橫豎公主都不惦記我,也不想見我。”
一看便知還在為她上次說的話氣惱,她並未覺得生氣,反而有些好笑,抬手扶著他下顎,摩挲了兩下。
“既然說本宮不願見你,你今日便迫不及待送上門來又算什麼?”
她抬起左恒下顎,看到他神情,頓了一下。
左恒雙目噙著淚,眼淚將落不落,眼角泛紅,好似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薑若淩指腹擦去他眼角浸出的淚,輕笑,“我道為何不肯抬頭,原來是怕丟人。”
左恒別開視線,朝著右下方看,聲音清淡:“公主不是忘了我嗎?還說這些做什麼?”
薑若淩這是愛慘了他這般小別扭模樣,捏著他下顎,俯身親了下去,隻是稍稍主動,左恒便丟盔卸甲,攀著薑若淩加深了吻。
直到氣息漸濃,兩人才停了下來,薑若淩跨坐在他腿上,手上動作不斷,感受著左恒身形顫栗,垂眸望著他,“所以呢?為何這般主動?”
左恒呼吸紊亂,喘著粗氣,麵色潮紅,摟著薑若淩的腰身,一雙氤氳的眸子望著她。
這是薑若淩頭一次為他做這種事,他既有些不習慣,又舍不得推開,隻能任由她侍弄,咬緊牙關說不出話來。
“公主之前從不做這事,如今呃,都是跟關陽霽學的嗎?”
薑若淩原另一隻手在撫摸左恒的胸口,捏著罌粟把玩,聽到左恒這話,頓了一下,而後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意思。
她抬眸看他,與之四目相對,清楚的看見左恒眼底的神傷。
薑若淩覺得好笑,又忍不住想逗弄他,“他確實會很多花樣,不似你,隻會一直用一個姿勢。”
話說出口,不出意料的,左恒雙目紅的更為明顯,眼淚也盛不住往下落,摟著薑若淩的手縮緊,將人摟進懷裏。
“我可以學,我什麼都可以學,以後不許再想著別人,我真的什麼都可以學。”
聽著他抑製的嗚咽聲,薑若淩才後知後覺知曉自己玩過火了,她道:“剛才騙你的,不是與他學的。”
左恒倏然停下嗚咽,拉開了兩人距離,望著她平靜的臉,眼中帶著震驚,“你還與其他人也……”
他的話沒說完,咬著唇才將話咽回去,眼裏又滿是眼淚,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