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正因如此,才中了她下懷,逼迫左恒有所舉動,再以他滋事為由,對他討伐,將他拉下水,斷了薑卓君再起的可能。
她心裏想著,腦袋不安分的在她臉上脖頸親吻,留下深深淺淺的印子。
薑若淩推開他,取了帕子擦拭手掌,淡淡瞧他一眼,“清醒些沒?”
左恒望著她,也不說話,
真是……
不過想來也是,他們既然有這打算,勢必是下了猛藥,要讓他走出門,他能撐著僅存的意識離開,又找到自己,可見已經是忍到極限了。
薑若淩胳膊有些發酸,換了一隻手給他侍弄,想來自己千金之軀,竟然要在無人角落為他做這種事,便莫名有些惱怒,手上速度也快了幾分。
左恒不知曉她此時如何想的,隻知曉眼下有刺激又難受,他附在薑若淩耳邊輕輕喘息,濕熱的氣體拍打她耳蝸,一陣癢意。
聲音低沉又迷離,帶著隱忍。
“你真是榆木腦袋,就不會自己找人解決?”
“不能找別人……”
他摟著薑若淩,半闔著眸子,清醒又迷離。
“特殊情況本宮又不會怪你。”她不再一味的重複,像是發現了有趣的事
左恒伸手攔住了她,“不可以。”
薑若淩揉了揉,“那你找別人去,本宮還不伺候了。”
她作勢要收回手。
左恒握著她的手,不肯叫她離開,耳根通紅的,真像是受了欺負,“不行,要是有了別人,公主就不會要我了。”
薑若淩:“本宮不是不講理的人。”
“你說過的,若是我有了其他人,你就會舍棄我。”
薑若淩並不記得自己說過這話,
她揉了揉酸痛的手,對上左恒期期艾艾的目光,不留情道:“本宮乏了,你如今藥效應當也散了,自己解決。”
她轉身離開,沒走兩步又停了下來,回頭看去,左恒一副委屈模樣望著她。
她輕歎一聲,淡淡道:“跟上。”
客棧裏的響動,從白日持續到了晚間,經過的跑堂瞥了眼裏頭動靜,躥下樓梯,對著櫃台那處搖搖頭。
掌櫃的嘖了聲,“如今的年輕人當真是不節製,白日宣淫,還做這般久。”
跑堂將毛巾往肩上一搭,湊上前道:“指不定是見不得光的野鴛鴦,晚上還得各回各家呢,可不得白日親熱親熱?”
‘野鴛鴦’此時偃旗息鼓,左恒渾身掛著汗,垂眸瞧著身下筋疲力盡到不願動彈的薑若淩,竟是紅了眼眶。
薑若淩瞧見,乜他一眼,“本宮被你折騰了一日都沒哭,你哭什麼?”
左恒俯身貼在薑若淩身上,險些叫人喘不上氣來,偏生還推不開他,她有些惱怒問:“你發什麼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