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紅腫的臉頰,辰楓很是鬱悶,要不是功力還未恢複,他絕不會被對方扇到,這還是第一次挨女人的耳光,一股恥辱之感油然而生。捏了下拳頭,暗自調集陰力,可惡,還是無法調動體內充足的能量。這種感覺就像是空有一座寶藏,卻尋不到開啟寶藏的鑰匙般鬱悶。
鬆開手掌,辰楓舔了舔嘴角的血絲,對著雙手抱胸,怒視自己的糜香冷哼道:“姑娘手勁可真大,難道不嫌疼嗎?”
“哼!”
見對方這副模樣,辰楓也不想放賤要拿熱臉貼她的冷屁股,盡管她的臀部很挺翹,賜給對方一個冷酷的白眼,辰楓索性肆無忌憚的欣賞起來,這一巴掌可不能白挨。
肌膚嫩白,身材柔美,雙峰間的碩大哪是小手能掩蓋,那泄露的輪廓,真是比全裸還具誘惑,平坦的小腹不附絲毫贅肉,再往下。。。
真煞風景,你說穿這麼多不嫌熱嗎?
辰楓時而搖頭,時而淫笑的猥瑣樣,引得佳人怒火狂飆,隻聽她大喝一聲:“混蛋,轉過去,再看老娘將你的雙眼挖出來喂狗。”
“淑女?素質?形象。。。”辰楓心中歎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完好的美感全被這聲粗鄙的話語破壞殆盡。
懶得理她瘋言瘋語,辰楓依舊細細觀摩,試圖找出一塊瑕疵,可惜對方全身粉嫩白皙,實難找到一絲缺陷,真要說有敗筆,可能就要屬她胸口上方的一顆紅色胎記,要不是辰楓眼尖,定是不會發現,還好他一向對藝術品都是細查入微的,才沒有使之遺漏。
還待將對方的嬌體進行更深層次的品判,不料眼前一黑,是她的紗裙,接著頸後一疼,意識漸漸渙散。
一身藍色長紗的糜香打開屋門,手中提著重實的麻袋,臉上的紅潮還未退卻。她瞥了眼門口昏死的擒鼴鼠,重重的在其胯下踹了一腳,似乎想在他身上發泄怨氣,然後拉過繩子,就這麼拖著對方進入屋後的密林中。
百花齊放,幽綠茂盛的樹林有一個很不雅的名字——淫林,而名字的由來卻是源於林中的一種冷血動物——淫蛇,淫蛇常在夜幕下活動,懼怕陽光但甚喜陽Wu(這詞不讓發),比如說陽氣旺盛的男人。
糜香帶著擒鼴鼠來到一處山洞前,順便也將麻袋中的人兒倒了出來,兩個昏睡的男人擺在一起當真是劇烈的審美反差。
一個英俊之極,一個醜陋不堪,鮮花當要綠葉配,可看了俊美的辰楓再看恐怖的擒鼴鼠,卻讓人升不起較對念頭,就像鑽石與老鼠屎,愛情海同口水,完全是不同層次的概念。
糜香移開擒鼴鼠身上的視線,她更願意選擇將注意力集中到完美之極的辰楓身上,每多看一眼,心跳就會加快數拍,人也逐漸淪陷。
突然憶起先前對方的無理,糜香狠狠地朝辰楓臉上吐了口唾沫,變出一跟繩子,欲將他捆綁起來,手指劃過他結實的胸膛,她那嬌媚的俏臉不禁紅了紅,低啐道:“長的還滿壯實的.”
辰楓受到的待遇顯然要高出擒鼴鼠數個檔次,那五花大綁,稠密的跟粽子相媲美的程度,直讓人驚歎糜香照顧之精細。
糜香抬起秀臂,揮出一掌,輕柔的掌風拍醒昏迷的辰楓,接著她又從腰間取出一個小瓶,打開瓶蓋,在擒鼴鼠鼻尖一放。
頓時殺豬般的慘叫響徹樹林,渾身的劇痛令擒鼴鼠冷汗直冒,胯間的疼感,更是讓他覺自己就要變成太監,而作為一個采花賊,命根則是他身上最寶貴的東西。